裹紧被子。 又是一阵翻来覆去。 五点多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梦中听着那只讨厌的蝉,仿佛贴着耳膜吱吱叫,叫声粗犷刺耳。 半点没有鱼米水乡的柔美。 倒是京城那边的蝉鸣像是花腔女高音。 凭空添了些柔媚,倒有了南方的意味。 睡不戳了。 这蝉鸣像是贴着耳朵。 起床。 雨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 洗漱完六点一刻左右。 屋里静悄悄的。 两小只的房门开着透气,下雨天凉爽不用闭门开空调。 六点半隔壁表妹有了动静。 刚才的雨又不知道什么下起来了。 非常清楚的认识到,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