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子严扑通跪在地上,没有犹豫,眼神却十分冷淡,“屈辱”这个词仿佛不会与他挂钩。
“上家法!”
家仆拿着鞭子走来,柳南屿上前拦住他,朝柳鸣求着情,“阿爹,子严也是一时冲昏了头,我带他去给阿伟道歉,好不好?”
“你去瞧瞧你弟弟被这个畜生打成什么样了!你这个做姐姐的,到这时候还要袒护他!”柳鸣指着一旁站着的丫鬟,“把大小姐送回房。”
丫鬟站在她身前,恭敬说:“大小姐,请您回房。”
柳南屿放心不下涂子严,可她眼中期盼,他半分都不愿瞧。
丫鬟强行将她带离院子,鞭子抽在身上,皮开肉绽,他愣是一声不吭。
柳鸣气急,挥着袖摆,吩咐道:“给我用力打!我倒要看看这贱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
听他话,家仆更加卖力,鞭子上染了血迹,没过多久,挥动鞭子的人手臂酸疼得厉害。
涂子严唇色苍白,大颗的汗珠凝聚在额头,他咬紧后槽牙就是不肯服软。
月亮被云雾遮挡,在朦胧的月色笼罩下,院子里的人显得凄惨无比。
柳南屿在门口等着,盼着,也不见人回来,家仆守在门口,她寸步难行。
“春竹,你去帮我请大娘子过来,好不好?”
她牵着丫鬟的手,眼眶透红。
“大小姐,即便是大娘子来了,三房那边也不好交代的。”春竹是不愿意去惊动大娘子的。
府中的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