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亲王、左相并十多位大臣一夜之间殒命,此消息一出,朝野震惊,迅速传遍了全国,连同他们的犯罪证明也一起被传开。
由此,左相经营多年的名声一夜坍塌,骂声如潮。
渊亲王……渊亲王就是个神经病,没人理他。
可谓是活的光鲜肆意,死的无人问津。
随后,皇上又一旨激起千层浪,宣布此次科举会加选三十人,这让一众学子心情澎湃,连多次落第的人都重燃希望。
一时间,各地的向学氛围达到最高潮。
岚尽月又告假回王府了,陆谨辞整日在宫里郁郁不乐。
一个月里总有那么几天,岚烬忙起来顾不上他,总会一个人锁在屋子里,在西南时是这样,现在在京里还这样。
陆谨辞表示很郁闷,可他又不敢去闹他,因为这个时候也是岚烬脾气最差的时候,暴躁起来六亲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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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陆谨辞第一百八十次叹气,随意地把玉笔一扔,双手撑着下巴,眼神忧郁地望着殿门外,期盼那个人能突然出现在门口。
可惜,只有一阵阵冷风刮过。
小皇帝再次叹气,认命地拾起笔,继续翻阅奏折。
李全德在一旁看的抓耳挠腮,试探地开口∶“陛下,要不您去摄政王府看看呢?”
陆谨辞睨他一眼,眸中闪过危险的光,李全德头皮一紧,赶紧接着道∶“王爷必不会舍得怪陛下的,王爷一向对陛下很好。”
这么一听,好像也对。陆谨辞摸了摸下巴,眼中波光流转。
摄政王府。
岚尽月坐在软榻上,听着寒影的汇报。
虽然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现在月信来临的时候已经不会那么痛苦了,但毕竟压抑的时日太久,一时之间也没那么快能正常起来,单就说这个时间,没一次是准时的。
“……其中,逃了三个人,但他们身上都负了伤,属下也已经派人去追了。”寒影垂着头跪在不远处,一副自责的模样。
“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上责罚!”
岚尽月揉了揉额角,深吸一口气,控制着心中的暴虐情绪。
没想到泽影军还是有点本事,到底是陆修凌费心思培养出来的人,竟能从精铁铸就的牢笼中逃脱。
“四十鞭,其余看守者,二十鞭,可有异议?”岚尽月冷淡的目光落在他头顶,寒影心抽了一瞬,立刻道∶“没有异议,多谢主上。”
要知道,暗卫犯错向来是一百鞭起步的,主上这是开恩了啊!
岚尽月不耐烦地挥手,让他出去,寒影忙不迭地站起来,躬身退了出去,见主子阖眼,手脚动作愈发的轻。
软榻上还是躺的不舒服,岚尽月起身,脚步虚浮地往里间走去,脱下外衣后,着一身中衣躺进了被窝,很快便陷入沉眠。
不知过去多久,帐中似乎飘进一丝冷风,迷迷糊糊间,有人向她缓缓靠近,没有恶意,也没有杀气。
岚尽月倏地睁开眼,出手迅捷狠辣,向来人的面门抓去,却听见一声惊慌∶“阿岚是我!”
动作被强制阻停,岚尽月的脑子渐渐清醒过来,见到床边一脸惶恐不安的人,耳中嗡鸣。
她捏了捏眉心,伸手示意他过来,陆谨辞走过去蹲在床边,仰头担忧地看她∶“阿岚,你好像很累。你没有好好休息吗?”
他的手握成拳压在床沿,满脸的心疼。
“没事,你怎么来了?”岚尽月轻松揭过这个话题,陆谨辞瘪瘪嘴,没再问。
“我想你,就来找你了。阿岚你会不会生气?”陆谨辞心中紧张,小心翼翼地问。
岚尽月只觉得心尖发软,拉起他坐在床边,道∶“不会生气,阿辞想做什么都可以。”
陆谨辞忍不住笑弯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