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军师,为何叹气?难不成又在思念你的红颜娘子。思归思,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能影响你做为正常男人的享乐不是。”程佶左搂右抱着年轻美艳女子,带着七分醉意说道。
一侧倚靠在美女身上的夏江顿时坐直身子,似听到什么稀奇事一样,“哦!不想顾军师还是位多情专一的郎儿……男人嘛,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反倒那些女子们看向他的目光中隐隐带有了一些敬意。
试问天下哪个女子不想要一个对自己忠贞不渝的爱人。
顾航祁敛起思绪,也未多言,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浅笑,其实内心十分睥睨他二人,我们本就不是一类人,如何让本人苟同尔等的想法。
无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独自品着酒,“顾军师劝别人有一套,怎的对自己却这般苛待。长期压制欲火对身体不好,该释放得释放。”身侧一桌的刘孙长嗤笑道。
他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彼身。此人实在可恶,那夜还真叫了两名女子到他房中,害他一宿坐于屋外,不敢入内。
顾航祁淡淡一笑,端起桌上酒杯,恭敬敬之,“谢帮主、谢夏公子、谢刘侍长,顾某知道了。”
应是应了,做不做这是他个人的事。
此人与人说话始终是儒雅随和,礼数周全,让人拿捏不到半分错处。慎始敬终、心思缜密、不急功好利、城府深沉,当真是难缠之人。但此人也绝非是程佶的池中物。
夏江思之,边喝酒边观察着这位顾军师的一言一行。
营外响起四更打更声。
顾航祁起身,行礼,“程帮主,顾某该去巡视了。”
“嗯,去吧,去吧。”程佶大手一挥。
这是顾航祁每日公务之一,风雨无阻。
接着向夏江和刘孙长也行了一礼,便向帐外走去。
“属下也不扰两位大人的雅兴,就先行退下。”无也起身告退。
“去吧,去吧。你二人都是无趣之人,走了也好。”夏江酒色未退,眼神带着嫌弃。
程佶肆无忌惮的在美女身上一阵乱摸后,笑道:“咱兄弟二人的属下怎得都是这般平淡无趣之人呀。”那口吻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意思。
“大兄说的是呀。”
“哈哈哈哈……喝,喝……”
帐内继续纸醉金迷。
无加快脚步跟上了顾航祁,“顾军师如此操劳,敝人闲人一个,倒可以帮上一帮。”
“刘侍长乃是客,顾某岂敢劳驾?不妥,不妥。”顾航祁优雅的拒绝了。
无驻足,一抱拳,戏谑道:“既如此,敝人就回屋与美人就寝去了。”
“甚好,甚好。难怪刘侍长近日气色都好上了许多。”顾航祁岂会不知他话中讥讽,顺势而答。
无又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