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这些山匪和昨日山匪的穿着打扮完全不同,就连他们手中的武器都不一样。
昨日的山匪他们手中拿着长剑背上还背着弓箭。
但面前的这群人他们手里拿着大刀,样子凶悍无比。
“你们想做什么!”楚昱珩抬眼瞪着他们,不怒自威。
若是他没有受伤,他有信心护虞忘绯安全,但现在他受了伤,他不能保证自己是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们是谁,竟然敢睡在这林子里,就不怕被豺狼虎豹吃了吗!”为首的那人问道。
他们只是下山打个猎,不曾想竟然见到了一对落难的鸳鸯。
“我们,我们是……”虞忘绯不知道如何去说。
他们的身份不能被泄露出去。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山匪喊道:“大当家,他们是官,你看他们的衣服还有那个男人的靴子,那是朝中官员才能穿的款式!”
闻言,大当家将视线放到楚昱珩的靴子上,原本平和的脸上瞬间变得火冒三丈。
“竟然是当官的,老子生平最痛恨当官的,老子现在就杀了你们!”
说完大当家就举起自己的大刀向楚昱珩砍去,而楚昱珩则是站起准备正面迎敌。
千钧一发之际,虞忘绯立即冲到楚昱珩身前,喊道:“我们是被当官的追杀至此!”
听到这话,大当家的手突然一顿,接着将刀放了下去,而楚昱珩依旧警惕地看着这群人。
通过方才的观察,虞忘绯知道这群山匪并不坏,只是痛恨官员。
若是他们无恶不作,在他们见到自己后便已经对自己出手了,而不是在得知楚昱珩是官员后才出手。
“你看我夫君受的伤。”虞忘绯说着就将楚昱珩伤口展现给他们看,“这都是那群当官的害的啊。”
说着,虞忘绯便假装哭了起来,楚昱珩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连忙扶着她同她一起演戏。
毕竟要是真的动起手来,他们未必能全身而退,既然如此,不如就在这群山匪面前装一装,说不定还能顺利离开。
“我本是良家女,及笄后便嫁给了夫君,我们夫妻俩是做草药生意的,在平县开了个药铺,可是有一天,我出门送货,却被一个大人看上,那大人不管我是否已嫁人,硬生生把我撸了去。”虞忘绯越说越激动。
“该死!”楚昱珩立即接话,“我听闻绯绯被带走后,气得直接上门要人,但是我只是一个商人根本不是那些大人物的对手,于是就被他们赶了出来。我不服气啊,便偷了他们的衣服,潜入了他们府邸,将绯绯带了出来。”
“我们一路狂奔,想去江南投奔我表弟,可是那大人知道我与绯绯逃走后便一路追杀……”
说话到这里,虞忘绯想起那枚箭头一事,便故意说了句:“昨日有一伙山匪要将我夫妻二人逼入死地,我二人没办法,才躲到了这林子中。”
“山匪?”大当家瞬间来了脾气,直接怒骂道,“方圆五十里,只有我一个山寨,昨日我寨子里的兄弟都未曾出去,好家伙,这群当官的竟然敢冒充我们,找死!”
闻言,楚昱珩便知道昨日那伙人不是山匪,那他们必然就是楚傲天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