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上说写的是少保府!可是遍查大金库档,此人似乎没有被封过太保之职吧,此事也正是某百思不得其解之处,不知韩将军可能解惑?”
韩常点点头道:“想必忠前辈也知道,这大金太祖立国之时,用的是‘勃极烈’制,直到阿骨打去世,这吴乞买才学习大辽和我大宋,用起南、北面官制,同时奉行女真族旧制和汉制,至此大金才有三公三司之名。”
厅中众将都是家学渊源之辈,对韩常所说的也是略有耳闻,纷纷点头示意,而韩常则继续说道:“可是列位却不知,这少保府却是早在阿骨打时期就建立起来,并且就分给这位仆散清臣居住,因其占地颇广,这黄龙府百姓便指府为名,叫出什么少保前街,少保后巷等等地名来。”
赵忠点点头道:“那阿骨打很是
韩常闻言倒吸一口凉气,面色也霎时变得严肃起来,那边郑怀见此急忙问道:“哎,韩将军,你也别打哑谜啊,你知道什么就说啊!”
“啊?嗷,郑王爷误会了,非是韩某故弄玄虚,实在是某对此人也不甚了解,当我有资格知道此人时,他已经在那座大宅中闭门不出了,而我又是武职,他是文官,我也不好过府拜望,所以对此人的消息知道的并不多,现在想来也只有两条可说。”
众将闻言立刻扭头,将目光从赵忠的身上转移到韩常的身上,就连赵斌和高宠都微微欠身,毕竟暗卫就是再能探听情报,也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而韩常曾在大金为官,少不得会在闲谈之时听到什么消息,甚至可能只是同僚随口讲的轶闻趣事,可往往这之中却藏着关键消息。
韩常见此急忙坐直身子,缓缓讲道:“这第一便是这仆散清臣在大金的宅院,那套宅院可以说是大金黄龙府内,除了大金皇宫外最大、最豪华的宅院了,其中花园水榭、亭台楼阁无一不有,仅仅是府内每日采买的物资,都是车载马拉,可是这府中真正的主人却只仆散清臣一人,此人无妻无妾无子无女,对了,倒是有个兄弟,可是却也在黄龙府内赋闲多日,这次想必也是来到军前了吧?”
韩常说着看向一旁的赵忠,赵忠当下点点头道:“不错,仆散特尔,正是这次随仆散清臣来此的四将之一!”
“嗯,那忠前辈想必也知道,这位宅院的牌匾上写的是什么吧?”
“情报上说写的是少保府!可是遍查大金库档,此人似乎没有被封过太保之职吧,此事也正是某百思不得其解之处,不知韩将军可能解惑?”
韩常点点头道:“想必忠前辈也知道,这大金太祖立国之时,用的是‘勃极烈’制,直到阿骨打去世,这吴乞买才学习大辽和我大宋,用起南、北面官制,同时奉行女真族旧制和汉制,至此大金才有三公三司之名。”
厅中众将都是家学渊源之辈,对韩常所说的也是略有耳闻,纷纷点头示意,而韩常则继续说道:“可是列位却不知,这少保府却是早在阿骨打时期就建立起来,并且就分给这位仆散清臣居住,因其占地颇广,这黄龙府百姓便指府为名,叫出什么少保前街,少保后巷等等地名来。”
赵忠点点头道:“那阿骨打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