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喜看到从云梯上来的人举起火铳的时候,就急忙往一侧躲去。
火铳声响起。
已经极力闪避的尚可喜还是未完全多过去,左臂被铳子打中,疼得他忍不住惨叫一声,跌坐在了地上,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
被铳子打中的地方,连骨头茬都露了出来,周围的血肉更是一股焦湖味传出。
“将军!”
周围的官兵急忙把尚可喜围住,想要知道尚可喜的死活。
云梯上的虎字旗战兵跨过垛口登上了城墙,举起手中的刺刀朝最近的官兵刺了过去。
搭在城墙上的云梯不止一个。
越来越多的虎字旗战兵通过云梯爬上了城墙。
爬上云梯的战兵除了火铳手外,还有刀盾兵。
刀盾兵一手持刀,另一只手举着一个圆盾,可以很好的保护自身,并且随着几名刀盾手上城墙,马上结成一个圆阵,为后面的战兵争取更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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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城墙的战兵没有了火铳远程打击的优势,只能和城上守城的官兵近身厮杀。
双方不断的有人倒下,可城墙上的战兵守住了最后一点立锥之地。
随着不断有战兵通过云梯登上城墙,加入厮杀中的战兵越来越多,虎字旗战兵在城墙上的劣势越来越少。
尤其是当许多手持火铳的战兵上来,开始依靠垛口组成了一个简易的枪阵,使得城墙上战兵的压力一下子小了许多。
在枪阵和刀盾手的配合下,慢慢开始对城墙上的官军进行反击。
从一开始只占据几步大小的区域,渐渐地扩大到七八步,十几步,给了更多的战兵登上城墙,也让枪阵更厚实。
局势逆转,登上城墙的虎字旗战兵在城上站稳了脚跟。
而官军一方,为首的尚可喜因为受伤被亲兵带下了城墙,剩下的官兵在反复炮击下,也没剩下多少士气,
虎字旗的战兵在城墙上一站稳脚跟,官兵开始了节节败退。
随着登上城墙的虎字旗战兵越来越多,从劣势到占据优势的战兵,不断地压迫城墙上的官兵后退。
厮杀开始形成一面倒的局面。
虎字旗战兵很快拿下了城墙,而官兵要么选择投降,要么跟着尚可喜往城内的方向逃去。
夺下城墙的虎字旗战兵打开了通津门,把城外的战兵放进了城。
“放我下来!”
尚可喜用手拉了一下正背着自己逃命的亲兵后衣襟。
“将军,您醒了!”一旁的亲兵面露喜色。
被铳子打中的尚可喜在城墙上的时候疼晕了过去,因为城墙上两边兵马的厮杀,他手下的亲兵便把人带下了城墙。
尚可喜忍着疼痛从背负自己的亲兵背后下来,站在地上,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
旁边的亲兵急忙上手把人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