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海上不同,一旦离开了熟悉的航线,伸出陌生海域,不仅有可能会迷失方向,还会遭遇到各种船毁人亡的事情。
只要不是逼不得已,没船只敢在海上胡乱改变航线。
李召见郑铁这么说,只好点头同意,嘴里问道:“什么时候把船派出去?”
“你让人准备一下,这两天就出海,既然他们不想让咱们做海贸的生意,那他们也别想做。”郑铁冷冷的说道。
如今大明周边海域掌握在他们虎字旗的手中,想要出海,要问过虎字旗才行,尤其是李旦死了以后,吕宋的泰西国人想要和大明做生意,绕不过守在大员岛。
郑铁又道:“还有,派人去告诉郑一官,允许他对去往倭国的大明船只动手,任何去往倭国的大明船只都给我劫了。”
“我派人去通知郑一官。”李召点点头。
李旦死后,郑一官虽然继承了部分势力,但没有像历史上那样像滚雪球一样壮大,因为虎字旗的存在,限制了他的发展。
后来郑一官见到虎字旗已经势大难治,哪怕李旦还活着的时候都奈何不了虎字旗了,而他又曾与虎字旗有过一段香火缘,便直接投靠了虎字旗。
南京城作为大明的陪都,有着与北方的京城不一样的繁华。
与大明北方连年遭受遭受战乱不同,战乱对南京几乎没有任何影响。
虽然江南也不缺少吃不上饭卖儿卖女的穷苦人家,但情况要比北方强上很多,地方上也要安稳得多。
“在下敬赵少爷一杯。”
秦淮河的秀船上,一名中年男子双手举起手中的酒杯。
与他同席而坐的是一年轻男子。
一身富贵打扮,单单是腰上挂着的那块玉,就顶得上普通人家七八年的开销。
“舞也美,人也美,你还真是有心了,知道本公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