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克林斯基悲从心中来,感情我废了这么大劲做了这么果断的牺牲结果一点儿作用都没有啊!
此时此刻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以为是有人眼红他诬告他,所以立刻自辩道:“公爵,我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啊!我发誓早就跟乌瓦罗夫伯爵划清了界限,早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啦!”
多尔戈鲁基公爵相信吗?
信就是见鬼了,在他看来这就是最最苍白的自辩,基本上进了第三部的犯人都是这个调调,没有一个会承认自己有罪的。
但是呢?经过了审讯室的“大回忆”术之后,这帮人才会真的老实,才会老老实实地交代所有的罪行。
显然克林斯基这是没有经过大回忆术的洗礼,还是不老实啊!
多尔戈鲁基公爵顿时没给好脸:“男爵阁下,您知道第三部是什么地方吗?在这里再狡猾再顽固的犯人都会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在这里承认罪行才是唯一的生路……我奉劝您不要再抱有任何侥幸心理,继续对抗审查毫无意义,最后吃苦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克林斯基那叫一个无语,不过他也不奇怪,第三部的人可不就是这副嘴脸么!
再说了如果自己随便哭诉几句人家就给他放了,那才叫儿戏。
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究竟是谁打他的小报告,又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亚历山大二世对这个小报告如此当真。
“公爵,我绝对是无辜的!一定是有小人陷害我,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只是他并没有想到所谓的陷害他的小人正是多尔戈鲁基公爵,自然地后者听了他的话心里头多少有些不爽。只不过多尔戈鲁基公爵城府很深,并没有让克林斯基看出来。
他瓮声瓮气地说道:“你说你是被冤枉的?呵,进了这里的人全都说自己是冤枉的,但是呢最后几乎没有一个是清白的……就算我个人愿意相信男爵阁下您是清白的,可证据并不这么说啊!现有的证据表明你跟乌瓦罗夫伯爵关系颇深,一直都有紧密的联系,也一直都在进行各种阴谋活动!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克林斯基心说:“我解释你妹!这不是无中生有吗?”
因此他立刻质问道:“什么证据?我已经强调过好几次了,公爵阁下,我跟乌瓦罗夫伯爵早已划清界限,我们没有任何联系!任何说我跟他有联系的话都是谎言!”
多尔戈鲁基公爵冷笑了一声,轻蔑道:“看样子男爵阁下您这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喽?哎,本来我还觉得您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该如何抉择,但现在看来您是不见棺材不掉眼泪啊!”
多尔戈鲁基公爵知道自己必须拿出凶狠的态度来吓一下克林斯基,否则某人绝不会老实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