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安轻笑的刮了刮林绾绾的小鼻子。
“好,一会午膳,大哥给你夹鸡腿。”
“嘻嘻……”她凑近林睿安。
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脸上。
林睿安瞬间脸红。
林长安看他那模样,调侃道:“大哥,你脸红什么?”
“那是妹妹!”
“才十五岁,胡思乱想什么呢?”林长安继续嘀咕。
林睿安轻咳了一声,拍了一下林长安,“你想回去?”
“不不不,我才不回去,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回去那狼窝,我怕是给啃成骨头了。”
“我还没活够呢……”
“白日梦都还没实现……”
……
侯府众人急匆匆出来的看的时候,马车已经走远了。
邹双儿牵着邹婉清,站在镇北侯的身边,望着不远处密密麻麻的人群,眼里一闪而过的嫉妒。
“侯爷,她这是在显摆什么?”
“都被赶出来了,还好意思如此大张旗鼓的离开。”
“上赶鸭子被人笑话吧?真是愚蠢至极!”
老夫人一个人拄着拐杖站在他们身后,左看右看,“德鸿,趁着她刚离开,你跟大伙解释一下昨日的事。”
“记得提休妻。”她这话压低了声音。
镇北侯恍然道:“对对对,正事要紧。”
随后,他哭丧着一张脸,对着寥寥无几的百姓道:
“各位父老乡亲们,我娶叶澜音这么多年,府上的中馈和掌家权都给了她,虽然确实养了外室有错,可我依旧把她当成宝贝一样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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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滴血验亲,我发现几个孩子不是亲生的,便去质问叶澜音,谁知叶澜音恼成怒说要和离,跟野男人离去。”
“无奈之下,我便休了她,放她自由。”
在场的百姓听后,像是看傻子一样哈哈大笑。
指着镇北侯大骂:
“果真是个烂人啊,畜生!”
“哈哈哈,他竟然把我们当傻子?”
“镇北侯,明明就是你骗婚,算计她十六年被休,还好意思在这里先发制人?”
“呸!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怎么不去死?”
“给自己的新娘子下毒,听说生的孩子身份尊贵,到时候有得你后悔的。”
老夫人差点没站住。
这些百姓是怎么知道的?
昨日才发生的事,而且那些贵客还都是官臣,就算是给几分颜面,也不会说的这么全。
“你们…你们在这里道听途说什么?”镇北侯恼羞成怒。
“谁胡说了?”
“你的儿子,哦,不,你的前儿子昨儿个支了个摊子,事无巨细的全部说了,还赚了满盆的银子。”
镇北侯听后,气咬牙切齿,怒甩衣袖跨过门槛。
“关门!”
身后的姨娘们纷纷捶头进去。
丢人,
邹双儿趁机走到镇北侯身边,“侯爷,您别生气了,为了这些人不值得。”
“恐怕是叶澜音教唆孩子这么做的。”
镇北侯恨得牙痒痒。
该死的叶澜音!
见他生气了,邹双儿急忙道:
“老爷,如今叶澜音已经离开了,您是不是要抬我做主母了?”
镇北侯摆摆手,“过些日子吧,我如今心情不佳。”
见自己碰了一鼻子灰,邹双儿也识趣的不开口。
总归是迟早的事,那就再等等吧。
老夫人想起刚刚叶澜音离开时,似乎没有带什么东西,露出了得意的笑。
“德鸿,你说叶澜音离开了,芙蓉院的东西是不是没带走啊?”
镇北侯这才想起,好像刚刚没听见什么搬东西的声音,想到这些日子急着用钱去打点同僚。
他摸了摸胸口,“对,没错。”
“她院中都是一些值钱的东西,这若是卖出去,能换不少银子,我们起码能维持给两三年。”
“快走,全部变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