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守着刀斧手,金殿里两个拿着武器的女人明显是已经“疯了”。
他们当然知道光是薛阿肆和洛越两个人,不可能杀光这么一大群人,但是谁又愿意做这出头的椽子呢?
已经死了一个“位高权重”的内侍了,他们可不想去试这两个女人的武器快不快?
就在此时一个年轻的官员,从后面走出来,率先拿到了薛阿四手里的纸。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陆陆续续又出来几个人过来拿那些“证据”。
但是拿到这些纸条的人很快就傻眼了,这哪里有什么证据,分明这上面从头到尾只写了——太子罪该万死。
“读啊!把他所犯之事一五一十地给本将军读出来!”只见薛阿肆手提一柄正在滴血的利剑,剑尖直指地面。
洛越眼前这群噤若寒蝉的大臣们,轻嗤道:“怎么?你们一个个平日里不是能言善辩吗?如今倒是成哑巴啦?他做得那些事情,你们是真的不知道吗?”
沉默片刻后,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高喊:“我来读!”
说话之人正是刚才第一个冲上前去拿起那张纸的青年。
只见他此时双目带着微微的赤红,捏着纸张的手指因为用力有些微微泛白,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太子不顾礼法纲常,公然抢夺他人之妻……”
他的话音未落,在场所有人皆倒抽一口凉气,面露惊愕之色。
虽然这是很多都知道的事情,但是拿到这个场合来说真的好吗?
而且这纸上也没有太子犯了什么罪啊!随便说点不痛不痒得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用得着上来就这么劲爆的吗?这是以后都不过了是吧!
正当众人惊愕之时,一名年纪明显要大一些的大臣,也站了出来:“太子当街强抢臣的女儿,可怜我女儿那时刚刚及笄,便入了太子府,不到三月便无故死亡。”
“还有呢?别停下,继续往下说!”薛阿肆面沉似水,眼神冷冽如冰,“说点大家都没听过的,罪名大的。”
有了这两人的开头,此时又有一人走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太子还贪污挪用修筑河道的官银,导致众多参与服劳役的民夫生活困苦,待遇极差。其中有些体质孱弱之人甚至因此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