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样的人多了,很多和太子有积怨的人都出来了,其中便有知道当年真相的人:“当年太子还是三皇子的时候,二皇子和先太子的矛盾就是他挑拨的。
就连二皇子逼宫,也是他安排的人挑唆的,为了怕东窗事发以后不好交待,太子府里的龙袍也是找人放的。”
这时,支持太子的一派坐不住了。
一位老臣站出来呵斥道:“你们血口喷人!这纸上并无这些字迹,这些都是你们胡编乱造的!”
那些个揭露事实的人此时好像都不再惧怕,把平日里不敢说的话,统统都说了出来:“虽纸上无字,但太子的罪行早已昭然若揭,人人皆知。今日我们只是说出事实罢了。”
薛阿肆把剩余的纸递给了身边的洛越,大声说道:“小越,你看,只要足够强大,便自有大儒为我辩经,这些纸上写与不写,又什么区别!”
“小荷,别闹了。”霍渊觉得这次闹得有点过,便开口阻止,“事态已经明朗,我相信圣上会有正确的决断的。”
霍渊此时还以为门口的刀斧手是自己的人。
薛阿肆却只是扫了他一眼,然后道:“继续啊!太子的罪状可还没有说完呢!”
随着一条条罪状被逐一揭露,大臣们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整个朝堂之上弥漫着一股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气氛。
眼见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霍渊终于还是动手了,他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夺下这两人的武器,这一切也就结束了。
一个健步飞身上前,霍渊就要去抢薛阿肆手里的长剑。
薛阿肆一边灵巧地躲避,一边开始数数:“三、二、一!”
随着她数完这几个数,霍渊的头和肩膀便开始疼痛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伤痛差点让霍渊无法站立,更别说去抢薛阿肆手中的剑了。
“你以为我让他们在这里说太子的罪状只是为了报仇?”薛阿肆看着蹲在地上一时无法起身的霍渊,“我是在拖延时间,等你的止疼药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