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四妃之一——杨妃(2 / 2)

观点之一:认为杨妃是四夫人中的淑妃,持有这种说法的人占相当一部分,因为这样四夫人的封号似乎没有矛盾了,分别是韦贵妃、杨淑妃、阴德妃、燕贤妃。但实际上这个看法也无确定,结合考古与史书记载,其实存在六人做“四妃”的排列组合,即除去韦、杨、阴、燕之外,尚有两唐书中记载的李福之母杨贵妃、《唐会要》中记载的贤妃郑氏;而亦不能排除阴氏为淑妃、杨氏为德妃的可能性。

观点之二:认为杨妃早丧,因此封号为追封,所以可能是任何一个,这样与晋封的实际情况不存在任何矛盾。杨贵妃此后递进改封为贵妃也顺理成章,但是史料只字未写李恪等人的孝悌是硬伤之一。比如《隋书》中大刘良娣早丧就提到其子燕王每至母亲忌日便哭泣等孝悌举动,在举孝廉制度还有余威的隋唐时期,孝悌是个人品格的集中表现,以孝闻名之人甚至可以直接被举荐做官,而在李恪与李愔列传或墓志均未提到其孝悌则令人疑惑。

观点之三:认为杨妃可能因故出内,情同唐睿宗时崔贵妃和豆卢贵妃例,豆卢贵妃因出内未住宫内,崔氏可能是追封。故在此前提下,杨妃亦可能为任何一种封号,也不会与现有史书中记载的情况相矛盾。

观点之四:认为杨妃和杨贵妃是一人,此观点极为少数。鉴于同时期修史和宫中称谓的惯例,《隋书》中的大刘良娣和小刘良娣,两唐书中高祖后宫的大杨嫔和小杨嫔、玄宗时的武惠妃与武贤仪等,太宗后妃中两位“杨妃”却只以“杨妃”统称之不加区分,未免粗糙而突兀。五代时,金石学兴起,墓碑墓志的拓本保留,为后世修史提供了补充资料,太宗后宫出现两个“杨妃”或因国史有缺而金石弥补不全所致,但此说法需要更有力的证据。

李恪被卷入政治斗争,蒙冤而死,其弟李愔亦受牵连,现从两唐书中,未见此案对杨妃生平的影响,难以判断是其史料遗失,还是其已亡于冤案之前而未被牵连。

杨妃,隋末唐初人,杨妃之父是隋炀帝,唐太宗李世民内官“四妃”之一,为唐太宗三子吴王李恪、六子蜀王李愔生母。

杨妃的生母,史料无载,会有多种可能,尚无定论,有一部分人认为是隋炀帝的高级嫔妃所生,有些人则认为是一般姬妾所生,也有少部分人认为是萧后所生,争论颇多。尽管在大业后期,隋炀帝妃嫔众多,但在晋王和太子时期杨广的妃嫔数量有限,所载生子不过四人,且隋炀帝曾经对侍臣说:“我只有杨暕一个儿子,不然的话,一定要当众惩罚他,以正国法”,可见其子嗣不多确为事实。因此,考虑《隋书》有遗漏记载其他公主的可能性,可以判断除南阳公主之外,杨妃如有其他的同父姐妹,亦不会太多应为可信。

作为杨广为数不多的子女之一,杨妃在童年时代应当是衣食无忧,接受了皇室良好的教育,但其是否册封、公主封号为何现已不存,或有待考古的进一步发现。参考同一时期比较着名的帝女如梁朝公主萧氏、陈朝宁远公主陈氏等,可见同一时代女性封号在正史中的缺漏相关记载,实非罕见。至于其在与李世民结合之前,是否已有婚配、甚至是否生育其他子女,现有史料依然空白,也无确凿结论。而杨妃本人是否亲身经历江都宫变,或者又因何未与乃父同行,又是否同样被宇文化及所掳,史册皆无明载,无从确认。

正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短短数年,杨妃从天之骄女沦落为亡国公主,参考杨恭仁随行被宇文化及俘虏后又重归长安的经历,以及其长子李恪册封长沙郡王的时间,可知杨妃最迟在武德年进入秦王府。

武德初,曾作为帝女的杨妃成为唐高祖第二子、当时已封秦王的李世民诸多女眷中的一员,或有观点推测两人属于政治联姻,或有观点认为两人曾是旧识,现有史料已无从确认。隋唐典型的门阀政治使得世家大族之间,频繁通过婚姻缔结政治同盟,彼此之间互为姻亲盘根错节,杨妃与秦王李世民从血缘关系上实为表亲,杨妃的祖母隋文献皇后和李世民的祖母唐元贞皇后分别为独孤信的第七女和第四女,两女又分别是隋炀帝杨广和唐高祖李渊的母亲,因此杨妃可以称为李世民的表姊妹,两人的结合不仅从血缘上更从政治上充实了李渊家族的根基。

杨妃是以何种身份进入秦王府,现有史料不得而知,根据现存史料的制度记载推断,杨妃以大长公主身份嫁入秦王府可能性较小,而是在武德年后以国公亲戚的身份礼聘入秦王府,其品阶不详。以燕德妃礼聘入府后墓志称其为贵人,应与之相当,依照惯例,在禅让前提下,新朝君主会授予前朝公主爵位,譬如周武帝女义阳公主开皇元年改封义阳郡夫人。

玄武门之变后,李世民登基为帝,而杨氏应当在李世民登基后获得了正式的“妃”的封号,属于四夫人之一。根据周礼四星制度与唐制,四夫人是仅次于皇后的等级,分别是“贵妃”、“淑妃”、“德妃”、“贤妃”。但是很遗憾的是,她的具体封号不详,何时获得今已失考。复杂的晋封结果和史料的模棱两可产生了诸多关于杨妃封号的争议。

观点之一:认为杨妃是四夫人中的淑妃,持有这种说法的人占相当一部分,因为这样四夫人的封号似乎没有矛盾了,分别是韦贵妃、杨淑妃、阴德妃、燕贤妃。但实际上这个看法也无确定,结合考古与史书记载,其实存在六人做“四妃”的排列组合,即除去韦、杨、阴、燕之外,尚有两唐书中记载的李福之母杨贵妃、《唐会要》中记载的贤妃郑氏;而亦不能排除阴氏为淑妃、杨氏为德妃的可能性。

观点之二:认为杨妃早丧,因此封号为追封,所以可能是任何一个,这样与晋封的实际情况不存在任何矛盾。杨贵妃此后递进改封为贵妃也顺理成章,但是史料只字未写李恪等人的孝悌是硬伤之一。比如《隋书》中大刘良娣早丧就提到其子燕王每至母亲忌日便哭泣等孝悌举动,在举孝廉制度还有余威的隋唐时期,孝悌是个人品格的集中表现,以孝闻名之人甚至可以直接被举荐做官,而在李恪与李愔列传或墓志均未提到其孝悌则令人疑惑。

观点之三:认为杨妃可能因故出内,情同唐睿宗时崔贵妃和豆卢贵妃例,豆卢贵妃因出内未住宫内,崔氏可能是追封。故在此前提下,杨妃亦可能为任何一种封号,也不会与现有史书中记载的情况相矛盾。

观点之四:认为杨妃和杨贵妃是一人,此观点极为少数。鉴于同时期修史和宫中称谓的惯例,《隋书》中的大刘良娣和小刘良娣,两唐书中高祖后宫的大杨嫔和小杨嫔、玄宗时的武惠妃与武贤仪等,太宗后妃中两位“杨妃”却只以“杨妃”统称之不加区分,未免粗糙而突兀。五代时,金石学兴起,墓碑墓志的拓本保留,为后世修史提供了补充资料,太宗后宫出现两个“杨妃”或因国史有缺而金石弥补不全所致,但此说法需要更有力的证据。

李恪被卷入政治斗争,蒙冤而死,其弟李愔亦受牵连,现从两唐书中,未见此案对杨妃生平的影响,难以判断是其史料遗失,还是其已亡于冤案之前而未被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