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我都是坐车,骑马也不会骑很久。”邢桁摇摇头。
小主,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老连说不买这个的话马骑久了更难受。”龙铭检查了一下皮裆的系带,牵过一匹马:“邢桁,你会骑马的吧?”
“会骑,但骑的不多。”
“我和龙铭也是。熟能生巧吧,都不怎么会。”
邢桁犹豫了一下,道:“你说你叔叔教的你们骑马,你妹妹他却没教?我觉得不太可能吧?”
“就算会,我也不觉得她能像我们这样骑一个月啊。我们能不能坚持下来都难说呢。”
龙铭翻身上马,马长嘶一声,差点把龙铭甩下来。
“哎好久没骑了。喂,你们看啥,赶紧上马。”龙铭恼羞成怒。
“行行行。”邢桁憋住笑,跨上马背。
.
邢桁把包袱扔在地上,解下皮裆,倒在床上。
这十多天比刚开始练武那段时间还难受。每天不是在马背上颠簸就是在和马比谁吃饭吃的快。马吃完还能歇会,龙铭,林枫琦和邢桁还得看地图确保路线没错,检查行囊有没有扎好,检查食物还剩多少需不需要补充……每天晚上一到驿站都是倒头就睡,黎明时分在鸡鸣声中起床重复前一天的流程。
龙铭打开水囊喝了口水:“明天就到离国了,再过两天就可以到鹿北城。邢桁,你还撑得住吧?”
邢桁躺在床上没有说话,龙铭叹了口气:“要不我们换马车?老连给的钱还剩很多。”
林枫琦打开门把新的票据放在桌上,慢慢把皮裆解下来:“有个不太好的消息。”
“啥?”
“离国前几天才和楚国打了一仗。具体战况楼下的那些人说的不太一样,他们还在吵。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楚国吃了瘪,那些楚国人火大的很。”
“那你问他们边关开不开了吗?”
“老板说应该不会关,交战的地方离我们要去的边关有点远。”
“那是个屁的坏消息,邢桁,起来,吃饭去。”
邢桁叹了口气,挣扎着坐起来:“今天去酒楼吃吧?好久没吃顿好的了。”
.
邢桁嘴里塞满了羊肉,含糊不清地道:“为想奥这里也有会羊滚。”
“什么?”
邢桁把羊肉咽下去,往碗里盛了一勺汤:“肥羊炖我在樾国吃过正宗的,特别好吃。这家酒楼的汤很鲜,就是肉缺点意思。”
“吃不出来,好吃就对了。”龙铭接过汤勺,“上次喝到这么好喝的汤,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老连带我们在庐阴城吃的那个鲜鱼汤吧。”
“对对,那个汤,如果能再去一次庐阴城我天天喝。”
楼下突然一阵嘈杂声,紧接着便是桌椅翻倒碗盘被砸碎的声音和几声惨叫。龙铭不嫌事大地放下碗筷跑到楼梯口看看发生了什么,却见一人提着刀走上楼梯,见到他便一刀劈来。
龙铭大惊之下向左闪身避开这刀,旋即抱住那人的持刀手死命向外扭,林枫琦扑过来对着那人脸和裆下一拳一膝,那人吃痛松开刀,龙铭飞速捡起掉在地上的刀对着那人面门上势大力沉一记重劈,血溅了他一身。
龙铭转身正想走,楼梯下又冲上来两个持刀的人,林枫琦拉过一张椅子砸下去,不想其中一人一把接下椅子,林枫琦见势拖过楼梯边的桌子支起来堵住楼梯口,持刀两人翻过桌子冲上二楼,早早退开的龙铭趁两人越过桌子时疾步向前一刀劈向第一个翻过桌子的人,正中右臂,“当啷”一声刀掉在地上,被龙铭一脚踢走。
中刀的人躲过龙铭第二刀想要捡刀,林枫琦眼疾手快抢先捡起刀,接连三刀将其毙命,正与龙铭僵持的第二个人眼见情况不妙想要下楼,龙铭大吼一声挡开他的刀,林枫琦接上一刀砍飞了他的头。
“快走,跳窗。”
龙铭扔下刀跑到窗边打开窗翻下去,林枫琦拉过快吓傻的邢桁将其从窗口推出,龙铭接住邢桁后脱掉满是血迹的外衣,待林枫琦跳下来后三人一同狂奔,跑过几条街后才停下来喘气。
“早知道把佩剑带过来了。”龙铭气喘吁吁地坐到地上,“刚才吓死我了。”
邢桁脸色煞白惊魂未定:“他们不会追过来吧?”
“不会,你瞅瞅后面哪有人追。”林枫琦回头看了看,“再去吃点东西?”
“我吃不下了,看你们吃。”
“行吧,那,枫琦,那边有家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