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苦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主要是想问问这个云柱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不太了解的话,也没关系,我们上去吧。”
“他的话确实少。我们这群人里面,云离云稷是话最多的,也是最积极的。云柱应该算是比较安静的,甚至是最安静的,经常不说话就是猛练。我们大家在一起闲聊的时候,他也就偶尔插两句话。你记得他长啥样的吧?”
“记得。明白了,多谢。”邢桁把信收好:“别让他们等了,我们上去吧。”
“你不会对他要干什么吧?”云苦寂开玩笑地问道。
“不会,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他。”邢桁把手搭在云苦寂肩上:“之前我们从晟国回来的时候,我们两帮人,学院的和你们云家的,虽然是在一起,但基本上从来没交流过。所以云柱写了这封表白信后我就对他很好奇。”
“那你可以问问云梁云虔其实,云梁云虔和他走的相对比较近,他俩话多一点。”
“这还是算了,不熟。走吧,去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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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王晨,再来一杯。”骆韶华端起酒杯。
王晨和骆韶华碰了个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好酒。可惜不能多喝了,再喝脑子就该晕了。”
骆韶华笑道:“这酒是我亲自挑选的,醇香而不醉人,是难得一见的好酒。你才喝了几杯,放心,不会醉的,再多喝几杯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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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这种酒?”王晨不信,“那是我见识短浅了。”
“吃菜,吃菜。来晫郡几个月了,还适应吧?和山里面区别挺大的。”
“比山里好多了。你手下那些将领都挺好说话,我要干啥他们都不会拦着我。现在这些小伙子已经在学怎么带队了,我让他们带着你的兵练习。”
“这么快?”骆韶华惊奇道。
“那边那两个家伙,”王晨筷子一指,“云离和云稷,兵书都背下来了,当然得带兵练了,不然,纸上谈兵,屁用没有。其他的人,了解个大概就行。我说实话啊,带这帮小子比带学院里的那些小子舒服,他们努力多了。不知道学院里那帮小子跟着谁继续学的。说实话,我还挺想念那帮小子,有几个好苗子的。”
“那你真应该把他们带出来。要是换了一个不好的老师,说不定就练废了。”骆夫人道。
“没办法,他们家里面不会同意的。”王晨闷了口酒。
“也是,现在能去紫辰的,大部分都是家里送过去的。像小邢这样的学生,确实很少。”骆韶华举起酒杯:“来,好不容易能休息一段时间,好好放松一下。休息是你的主意吧?”
“一直练没人受得了。大热天的,又正好听说你这来了几个客人,就想着歇个几天。”王晨将杯中酒一口饮尽:“真不喝了,把我酒杯拿走吧。等会真醉了耍起酒疯,影响可不好。”
骆韶华喊小二进来,把王晨的酒杯给他,随后笑道:“我还记得你以前在学院里的时候,大晚上喝了酒,跑到山头去鬼哭狼嚎。”
“多少年的事了,别提了。吃菜!”
骆韶华看着周围桌边的年轻人:“想当年,我们也是这个年纪。一晃都多少年了。”
“你搁这伤感啥呢,也就十来年。嫂子,问你件事,韶华是不是现在晚上还是有时候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起来拉着你谈心?”王晨搁下筷子。
“睡不着是常有,但他不会吵醒我。”骆夫人答道。
“当年就是你,老是睡不着,把我从床上拖起来谈你那远大抱负。大哥,真没啥好想的,你要是信我,十年内必然会发动战争。到时候你我正值壮年,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对吧?”
骆韶华苦笑道:“你说得对。不谈这些了,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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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苦寂挤到邢桁边上:“我刚一直在看云柱。”
“我也是。出去聊。”
酒楼的二楼外面有一圈走廊。临河而建的豪华酒楼不会放任优美河景无法让人观赏,在各层都建了宽敞的环形走廊让食客得以将风景尽收眼底。
云苦寂和邢桁扶在栏杆上。云苦寂观察了下邢桁,他似乎比当初分别时更瘦但更高了一点。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伤心的表情。
“云柱……看清韵看了挺多次的。”云苦寂开口道。
“我知道,我看到了。”邢桁眼神飘渺。
“你现在对清韵……”
“你是要问我还有没有感觉吗?那肯定有的。但我知道不可能了,所以,有的也只是感觉。”
“好吧。”
“怎么了?”邢桁感觉云苦寂有些失落。
“就是感觉挺可惜的吧。”云苦寂道。
“没啥。大家都是朋友,也挺好。枫琦珏蒙能成是因为他们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