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随便你们了,院长怪罪不到我头上就行。”连云庭耸耸肩。
“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过去。”邢桁从椅子上跳起来,“走,绝尘!”
“诶诶,你们可要想好了,院长发现了你们可吃不了兜着走!”连云庭喊道。
“她要是要开除咱俩个,有你和洛郡守给我们撑腰,我们不怕。”邢桁笑着背上行李,“我要锁门了,你快起来吧。”
连云庭摇着头往门外走:“你们是没见过院长发火……百兽之王都得被她吓破胆。你这么开心,咋了,看上哪个女孩子了?”
邢桁一下子蔫了下来,脸上的喜悦一扫而光,闷闷不乐地把门锁上。连云庭挑了挑眉毛,问魏绝尘:“谁伤他心了?”
魏绝尘看向邢桁。邢桁道:“我只是还没死心。还能试试的嘛。”
“那是哪个嘛?”连云庭穷追不舍。
“林清韵。”
“怎么伤你心的?来详细和我说说,我来给你排解排解。”
“哎老连,别让他更伤心啦。”魏绝尘道。
“好吧。你要是想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们算算八字。我以前可是学过的。”连云庭揽住邢桁的肩膀和他一起顺着阶梯往楼下走:“怎么感觉你又长高了。”
“唉,不用了,老连。我不信命。”邢桁叹气道,“我只是想再试一次。要是还不成功,我就彻底死心了。”
“那你打算啥时候试呢?”魏绝尘跟上连云庭和邢桁,走在他们边上。
“这不能急。我之前就是太急了。反正……在我毕业之前吧。”
“那你打算这些时间怎么做呢?”
“我还没想好。”邢桁讪笑着,“慢慢来吧。”
连云庭在宿舍大门处停住脚步:“我就不和你们过去了。要和你们撇清干系,不能连累到我。你们想找我的话就到我的宿舍或者办公室来吧。”
“行,老连再见。”邢桁和魏绝尘向连云庭挥手告别。
连云庭看着两人渐走渐远。阳光照在他俩身上,和青春是一样的色彩。连云庭叹了口气,感慨道:“要是我也还这么年轻就好了。”
“他俩迟早要因为搬过去吃苦头的。”这是连云庭的第二句感慨。
“感觉老连肚子突出来了。”邢桁待走出一段距离,道。
“人到中年发福,正常。看来老连过的挺滋润。”
“真奇怪,老连有说过他结婚了吗?”邢桁突然一挑眉毛。
“我记不清了。”魏绝尘摇摇头。
“按理说,老连肯定是有家室的。但他住在书院里,也没见过他家属呀。”
“你为什么断定老连结婚了呢?”
邢桁伸出一根手指:“老连的腰带上挂着一个小的同心结。这玩意你应该见过吧?郡守房间里应该就有。”
“是的。不过老连腰带上有这玩意?我还真没留意。”
邢桁对自己的发现很是满意:“他挂在右侧腰上,手放下来的话有衣袖挡着,确实不容易看见。而且,就是最近才戴上的。上学期见到老连的时候,我也留意过他的腰带,没有任何挂饰。”
魏绝尘很是疑惑:“所以说老连新近结婚?但是同心结不一般放在房间里的吗,为什么要弄个小的挂在腰上呢?”
“这个问题得老连自己来回答了。”
“等有空了去找老连。”魏绝尘拽了拽行囊的背带,“现在我们还是赶紧忙自己的事情。对了,你不会真的没计划吧?只是不想和老连说吧?”
“你觉得呢?”邢桁反问道。
“走一步是一步的人叫龙铭,还有云苦寂。”魏绝尘笑道。
邢桁也笑道:“但他们都有人帮他们计划,所以做事没计划也无妨。像我们,可不能和没头苍蝇一样。”
“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
“走一步是一步。”邢桁正色道。
“啊?”魏绝尘停下脚步,“你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至少在现在,我什么都不能做。清韵新近转班,恶补了一假期国策,但肯定也补不上你们的进度,开学这段时间会很苦很累。我要做的就是不干扰她。”邢桁脚步却不停,魏绝尘只能再度起步跟上他。
“那以后呢?”
“你听我说完。清韵是一个心情和想法很容易变化的人。对她做一个长远的规划是行不通的,她本身就是一个极其不稳定的变量。我能做的就是随机应变。其人善变则随机而变,察变化而变化,亦或以不变应万变。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