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是故意让人在凌沧面前展示,结果被凌沧截获的信件。】
沈镜脸色一沉,这个女人为了得到一封休书,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如果不是因为他能听到她的心声,她早就没命了。
沈镜笑容未达眼底:“夫人不想拆开看看?”
苏婉清听罢,才装作无辜的样子拆开了那封信。
瞥了几眼之后,她急忙解释道:“这些内容纯粹是无稽之谈,怎么可能会偷看侯爷,并且将您的举动汇报给继母呢?”
“夫人果然有过人的眼力,随便看了一眼就知晓内容了吗?”
“呃……”苏婉清一时语塞。
作为一个现代人加上根本不识字的身体主人,她能够写出两页纸已经很费劲了,如果还要一个字一个字去阅读,简直就是对眼睛的侮辱。
她只好做出一副被抓住破绽的模样,大义凛然地说:“侯爷明查秋毫,既已被您发现,妾身不敢再狡辩,请侯爷允许我离开……”
“是该休息了。”
【真是气人,每当到关键时刻你就打断我,我怎么可能拿不到这份休书?】
苏婉清仍不甘心地说道:“我的意思是,请侯爷狠狠地惩罚妾身,比如……”
“那就罚掉你这个月的全部生活费用。”
“不,不是那个意思……”
“出去吧。”
“侯爷,这件事……”
“哦,对了,既然你会写字,应该也能看懂华岳法典,回房间好好研读,明日本官将会随机提问。如果你答不上来,那我就先惩罚你的侍女!”
……
【你还敢威胁我?彩月也是你玩角色扮演的一环吗?太残忍了!如果不是为了推动故事情节,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真气人。】
苏婉清咬牙切齿地福了福身,说道:“妾身听从侯爷的教导!”
不知道什么时候,凌沧也来了,听了沈镜和苏婉清之间的对话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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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印象中,没有任何一种暗器是长这样的。如果仅仅是发射细针的话,那么这管子实在是太粗了,只有一个尖头。
让他感到不安的并不是这件暗器有多危险,而是这样一个毫无才学的苏婉清竟然能用上暗器,这对于身为侯爷的她来说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苏婉清抬头望向他们俩时看到的只有彼此相配的光彩闪耀到让她睁不开眼,只好退了好几步。
【他们俩站在一起实在是太般配了,看到这一切让我感觉营养均衡极了!】
沈镜叹了口气,咳嗽了一声,走到床边坐下,“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苏婉清还以为自己打扰了他们二人的浪漫时光,立刻摆出老奴告别离去的样子,垂下了头:“妾身这就告辞!”
唉,在二十一世纪,苏家已经尽量保持低调,但祖上的财富还是让苏婉清年纪轻轻就成为众人垂涎的目标。按照“传人严选”的家规,挑选配偶必须格外谨慎,否则像沈镜和凌沧这样的美男子就得掰直了收纳为后宫成员,才算不虚此行啊!
可是如今这副模样……罢了,算了。
苏婉清正准备离开时,沈镜已回到床上躺着,这一次看上去的确疲惫不堪,不像是在假装。她瞥见那个人因为施展内力而触发体内的不适,想必忍耐已久。
反正他也死不了。
苏婉清没有什么同情心,特别是对于将来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重创的人。于是转身离去,毫不迟疑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