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请说,只要是您交代的事情,我宁德全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宁德全拍着胸脯保证道。
苏婉清轻轻颔首,对宁德全说:“凌沧委托我为他物色一位佳偶,你需将此消息散布出去,并搜集京都所有未婚少女的资料,我要亲自挑选。”
宁德全听后,脸色微变,凌侍卫竟要成家?
这消息比侯爷康复更令他震惊。
凌侍卫自幼侍奉侯爷,曾誓言终身不娶,如今怎会请夫人为他牵线?
尽管心中疑惑,宁德全明白夫人自有主张,她既提出,必有其深意。
“夫人,您的意思是……京都所有未婚女子?这恐怕……”宁德全试探性地问。
苏婉清瞥了他一眼,立刻洞悉他的犹豫。
她轻咳一声:“彩月!”
彩月心领神会,掏出一锭金元宝,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递给了宁德全。
宁德全眼睛瞪得老大,看着手中的金元宝,仿佛喉咙被什么卡住,一时语塞。
苏婉清对宁德全每次见到金钱的反应早已习以为常。
待他回过神来,苏婉清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深邃的智慧:“这是预付款,你尽快搜集京都所有未婚女子的名单,越详尽越好。我需要了解她们的家世、品行和才华,明白了吗?”
宁德全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明白了,明白了!夫人请放心,我立刻去办!”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收好金元宝,迅速离开了。
苏婉清目送宁德全离去,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
然而,她心中也不免有些疑虑,这样做是否太过激进,若凌沧真的娶了某位姑娘,自己岂不是成了罪人……
夜幕降临,东苑的灯火依旧明亮。
苏婉清正专心研读医书,直到彩月提醒她该休息,她才想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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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月,相府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这……”彩月无法给出确切答复。
苏婉清放下医书,眉头微蹙。
苏柔柔每年的生日都大张旗鼓,还要举办诗会炫耀,今年为何如此安静?
“还没有,夫人。”彩月轻声回答,为苏婉清披上的外衣又拉紧了一些,“或许是二那边还没准备好……”
苏婉清知道她的二妹正值适婚之年,一心想要吸引二皇子的注意,生日宴自然要精心策划。
只是,可能又把她这个大姐给忽略了……
“夫人,您也别想太多了,今年我们可以自己好好庆祝生日,不用再去她的宴会上当客人了。”彩月愤愤不平地说。
苏婉清懒洋洋地说:“我也不在乎那些虚名。”
“可是夫人,您总是这样委屈自己,我看着都心疼。”
彩月眼眶微红,她自幼跟随苏婉清,深知她的苦楚。
苏婉清伸手轻拍彩月的手背,“傻丫头,人生在世,岂能事事如意?就算我再不济,也是相府的嫡女,怎么也比她高一头。”
“可是,夫人,您还问那边的事做什么?说不定她都不想给我们发请帖呢。”彩月忍不住说。
苏婉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那怎么可能?”
按照剧情,她确实没有收到请帖,但以苏婉清的性格,她自己会上门拜访。
也就是因此,她才与二皇子初次相遇。
但这段时间她没有与相府联系,她猜想那家人会不会因为太久没看到她出丑,忍不住发请帖叫她回去?
果然,不久后,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一个恭敬的声音,“夫人,相府来人了。”
苏婉清微微一愣,随即站起身来,“请他进来。”
彩月不满地嘀咕:“又是半夜派人来送请帖……”
苏婉清并不在意,何时送来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