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到了。
我睁开眼。
我们身处于一个老式电梯里。熟悉的手动推拉门,孙越拉开门栏后走了出去。这层楼是空的,整层楼都是水泥色的,显然大楼盖好后没有装修过。
陈源和欧越童跟他走了出去。
“那三个人马上就到了。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里的规则。”孙越说。“这里没有人。只有被人弃置的物品和建筑,甚至没有任何生命体,但有自然界的一切,海滩,沙漠。这里经常会有飓风,或者下雨。我身上最重要的情报就是我的工作。我是一个记忆实验研究人员,给很多人做过记忆实验,但被实验者往往不被允许记得实验的经过。所以这些就成为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机密。而那些人带着新的记忆,和失去了那段经历的状态,继续生活下去。你们需要在三天时间内,在我的城市里,找到我的情报所在地。
电梯门开了,林淅荃三个人也到了。
林淅荃拉开电梯门。她径直走向孙越,把脸凑到他面前,看起来态度强硬:“你什么意思啊。”孙越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林淅荃顺着他的脚步,朝他的方向逼近——“这种事你都干得出来,你有做人的底线吗?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吗?”
孙越又后退了两步,他身后已经是大楼的边缘了。
同期入职二十七个人。在入职培训的一周内,我们虽然各自三人成组,但统共是一个团队,团队编号是——零。部长称我们为零班。
仿佛没有来到工作单位,还是在学校一样。部长创造了这样的氛围。
坐在我对面的叫林淅荃,和她一起的还有两个组员,诺筱叶和商阙。这两个人也接连坐在了她的旁边。
林淅荃盛了荞麦面和沙拉,她吃饭的动作很慢,很小一口,含在嘴里后慢慢嚼动。她问我我的组员呢。她说话的时候顶灯在她眼里映出的反光呈现出清亮的圆形。我指了指附近的桌子,说在隔壁和部长聊天。林淅荃问我为什么不去,我说不想和部长聊天。“那以后我们一起坐吧。”林淅荃说。
商阙拿了炸猪排,诺筱叶还带了一整块草莓蛋糕。她切出来两小块,给林淅荃分了分,她看向我,问我要不要也来一块。我点了点头——接受对方的馈赠也是有助于拉近关系的一种形式。
草莓蛋糕很好吃。糖放的多的食物的口感都不会差。
午休结束那会,孙越来了。部长安排我们组和他一起去二楼的训练室,我们过去后,部长又叫上了林淅荃那一组。林淅荃看起来是这一组的组长,走在最前面。我们先上了电梯。一路上,欧越童对孙越持续输出,打探训练内容。孙越于是反问加敷衍,始终没有正面回答。陈源的话比想象中的少,他下午开始戴黑框眼镜了,上午还没有。穿着白衬衫,一看就像个成绩很好的学生。
孙越站在电梯的最前面。欧越童和陈源并排站在中间。我站在最后。
“一会儿我和你们一起进去。”孙越说。
二楼到了。
我睁开眼。
我们身处于一个老式电梯里。熟悉的手动推拉门,孙越拉开门栏后走了出去。这层楼是空的,整层楼都是水泥色的,显然大楼盖好后没有装修过。
陈源和欧越童跟他走了出去。
“那三个人马上就到了。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里的规则。”孙越说。“这里没有人。只有被人弃置的物品和建筑,甚至没有任何生命体,但有自然界的一切,海滩,沙漠。这里经常会有飓风,或者下雨。我身上最重要的情报就是我的工作。我是一个记忆实验研究人员,给很多人做过记忆实验,但被实验者往往不被允许记得实验的经过。所以这些就成为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机密。而那些人带着新的记忆,和失去了那段经历的状态,继续生活下去。你们需要在三天时间内,在我的城市里,找到我的情报所在地。
电梯门开了,林淅荃三个人也到了。
林淅荃拉开电梯门。她径直走向孙越,把脸凑到他面前,看起来态度强硬:“你什么意思啊。”孙越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林淅荃顺着他的脚步,朝他的方向逼近——“这种事你都干得出来,你有做人的底线吗?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吗?”
孙越又后退了两步,他身后已经是大楼的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