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母的双眸被泪水模糊。
她嘶声力竭的大吼,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恳求:“不要啊!快杀了这个男人!为我们的父亲报仇!”
她的声音在空荡的圣殿内回荡,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丝毫波澜。
那些原本忠诚的女教徒们,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
她们没有理会教母的呼喊,而是默默地拿起手中的刀。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
她们依次通过那把刀进行自刎,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
每一秒都承载着沉重的重量。
当第20名女教徒倒下,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让人窒息。
琨哥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情与怜悯.
他冷冷地看了教母一眼,然后一脚将她踹飞。
教徒们连忙上前接住教母。
他们却惊愕地发现,教母的后颈部赫然插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军刀。
教母的眼睛圆睁,满脸的不甘与愤怒,但生命的光芒已经彻底熄灭。
这一刻,圣殿内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愤怒、悲痛、仇恨……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这里撕裂!
“为教母报仇!”
男教徒们在怒吼,他们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纷纷冲向了琨哥。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疯狂,仿佛要将琨哥撕成碎片才能平息心中的怒火。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琨哥却只是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的嘴角勾起冷笑:“来吧!让我们来厮杀吧!”
但面对琨哥这等强者,这些男教徒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
斧头还未近身,琨哥给轻松夺下。
随即化为他手中无情的杀戮工具。
汗水顺着琨哥坚毅的脸庞滑落,滴落在满是血迹的地面上。
他缓缓转身,目光冷冽地扫视着剩下的女教徒。
“呵,你们,怎么就不想着逃跑呢?还在那儿虔诚地祈祷?”
琨哥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嘲讽。
他一步步逼近,女教徒们却如同被钉在原地,无人动弹。
没有言语,只有绝望的沉默。
琨哥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他如同冷酷的刽子手,按照某种莫名的顺序,走向那些排列整齐的女教徒。
手起斧头落!
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一声沉重的闷响。
女教徒们被他干净利落地砍下脑袋。
这个过程,对琨哥而言,如同漫长的折磨。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
当琨哥气喘吁吁地站在最后一位年轻女教徒面前时。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为什么不逃?只要你现在转身逃跑,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琨哥的声音中竟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无奈。
年轻女教徒浑身颤抖地抬头,望向琨哥的目光,充满了恐惧。
“你不逃吗?你逃跑就放过你。你们真是有趣……”
“之前那群人就像丧尸,在喊为教祖报仇的话……”
“你们现在却不逃跑!只顾着祈祷……等死啊……”
听到琨哥那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语。
年轻女教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与求生的渴望。
她咬紧牙关,双手撑着地面,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爬了起来。
膝盖上的擦伤传来阵阵刺痛,但她无暇顾及。
她只是凭借着本能,跌跌撞撞地向着教团的大门跑去。
每一步都似乎踩在云端,又仿佛踏在刀尖。
但女教徒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里,活下去!
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耳边是自己心跳的轰鸣。
而此时的琨哥,站在原地。
他望着女教徒远去的背影,没有去追杀。
他警惕地走出教团,开始在山村里搜寻起有用的物资。
山上的那一边。
古浩然紧握着柳绫华的手,两人的步伐略显蹒跚。
长时间的山路跋涉,已让他们的脚底板传来阵阵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