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到没,证人出来了!”
得到钱学玲亲口证实,彭虎一阵得意,说是如此,可他却并不知晓女人此刻真实想法,回忆起那段被螝追杀的生死经历,钱学玲万分后悔,后悔当初为何不与彭虎一同被警查抓走,至于原因,没人比钱学玲清楚,虽说最后侥幸逃离红圈,侥幸避免死亡,但随后几天里她终究是在医院度过。
“呦呵!诸位都在比惨是吧?我保证现场没有谁比贫道更惨!”
就好像任何事都少不了某人参与那样,眼见彭虎几人叙述经历,一道不甘示弱的夸张呐喊亦瞬间袭来,众人寻声看去,就见正光着上身拆解绷带的陈逍遥已然离地跳起,接着一边表情夸张一边朝咧嘴苦笑道:“我日哦,真被坑惨了,谁能想到这场灵异任务表面普通级,实则内中却隐藏了一只地缚灵,要不是贫道机灵说不定这次回来诸位就看不到我了。”.
地缚灵!?
果然,陈道士此言一出,除任务中同青年有类似遭遇的钱学玲外,余者皆惊。
不怪众人有此反应,毕竟任务期间执行者遭遇各不相同,彭虎因被抓入狱并不知情,程樱虽知有螝但仍弄不清楚螝物等级,乍听此言,谁会淡定?别说旁人,就连正欲起身的赵平都下意识表情骤变。
地缚灵,一场普通级任务里冒出一只地缚灵。
面对如此结果,得知如此真相,不知为何,议论消失了,喧哗消失了,现场气氛恢复安静,车厢环境重归死寂,众人个个不语,几乎都在用怪异眼神互相对视着,许是心有所感又或是消息惊人导致心中逐渐有所察觉,渐渐的,人们开始观察,开始扫视,怀揣着坎坷,在某股愈演愈烈的不安促使下瞪大眼睛环顾车厢。
足足看好几遍车厢,最终,众人发现了什么……
安静了半分钟,脸孔已然频频抽搐的彭虎首先将目光转向陈逍遥:“那个,和你一组的高继坤,死了对吧?”
通过观察同样发现异样的陈逍遥表情一点不比彭虎好看到哪去,他,嘴角抽搐,面容苍白,只是点了点头随口回答道:“嗯,死了,被地缚灵杀死了。”
得到回答,彭虎继续转移,目光看向程樱。
至于程樱……
女生的表情难看至极,不等对方询问,她便已提前予以回答,用四个字简短回答:“徐振已死。”
“不用问我了,我这边也解决了。”
出于本能,当多数人本能看向角落客椅的那一刻,刚刚靠坐于此的赵平亦言语冰冷抢先回答,不过,回答归回答,事实上刚一坐定眼镜男却又马上起身,起身后,男人展开打量,面无表情扫视车厢周遭,直至完整观察一圈,然后,男人神情微变,眉头紧皱。
接下来,在众人集体难看的表情体现中,在所有人集体惶恐的目光凝视中,赵平动了,径直走向前方,走向那自打回返列车就一直坐于地面低头不语的帅气青年。
哒,哒,哒。
聆听着脚步站定,注视着视线中身前双腿,何飞缓缓抬头,用那略显憔悴眼睛同低头俯视的赵平展开对视,对视数秒,眼镜男率先开口:“我记得你和姚付江同为一组吧?能不能解释下?”.
“姚老弟!”
眼镜男话音方落,未等何飞张口,下一刻,彭虎发出大吼,满含悲凉的吼声就这样瞬间充斥整个车厢,泪水更是在这一次涌出眼眶缓缓流出。
噗通。
伴随着吼叫结束,光头男瘫坐地面垂头发呆,他,低头不语,头颅紧紧低垂,就好像故意掩饰泪水般整个人不言不语陷入死寂。
对于姚付江,彭虎无法用言语概括,而姚付江与彭虎之间的交情亦可谓着实非浅,毕竟当初就是他亲自将那时还身为新人的姚付江迎接上车,随着时间流逝,随着经历一场场灵异任务,二人交情逐渐深厚,纵使姚付江本事不大可彭虎却非常欣赏对方人品,是的,平头青年三观极正,和其余大部分登车新人完全不同,就姚付江这种人,不谈别的,单凭人品就值的一交,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何好人向来不长命?还是说这句俗语当真应验在了姚付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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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不会吧,付江老弟这么牛逼,他怎么会死呢?原本等这次回来我还打算送他个外挂王称号呢,怎么,怎么会……”
与彭虎类似,当陈逍遥寻找许久,当他彻底认清现实彻底没有在车厢看到那道熟悉身影后,青年道士开始迷茫,开始自语,身形摇晃踉跄移动,最后手扶客椅抬头自问,自己询问自己,宛如失去部分魂魄般茫然若失频频自语,他,满脸失神,嘴里不断嘀咕着什么,就好像极度不愿相信事实真相一样。
原因可以理解,因为,对方既是他的朋友又是他的损友,是团队中极少肯陪他对骂扯皮的最佳损友。
对陈逍遥而言姚付江和别人不同,不一样,不否认整个队伍皆已成为青年道士的伙伴,然实际上同他脾气和的来的却是不多,性格温和的何飞还行,可惜何飞的幽默感却差了些,所以他平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