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天生,一半算耳濡目染吧!厨师家的八哥报菜名,裁缝家的喜鹊爱臭美,哈哈哈……物随人性,对了,你在三强子他爹鼻子上用的那药方是何来历啊?我可琢磨来着,到现在还一头雾水呢!方便说说吗?”黄伯喜委婉地请教道。
“这会儿起风了,别再把您给凉着了,咱还是回客厅泡点养生茶,边品边聊!”
“好嘞!我给咱泡个‘九转归一’大补茶去!”说罢,黄伯喜转身这就要回客厅泡茶去。
“黄老!那咱这只‘眼哥’咋弄?继续罩上?还是……”
“它性格外向,旁边有竹挑子,不用上罩子了,直接挂到廊下就成!天一黑,它就不耐烦了,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到那时我再给它罩上就可以了。”
“好的!我试试您这挑子。”说着话,边沐就手将鸟笼子挂好。
……
黄家正堂屋客厅面积相当大,二人坐在沙发那一片,边品茶边闲聊。
“说来这三强子父子俩也是天生命苦,想必您老早就看出来了,这二位全是‘命犯七煞’的体质,一开始,我觉着他们最多也就是因贫致病,因病复穷,反反复复,把体质搞差了,不曾想,这二位全都嗜烟如命,苦上加苦,病上加病,完全一副活不到大岁数的模样。”边沐表情严肃地解释了半天。
“哦!积贫积弱成病,因病再雪上加霜,明白了!父子俩还都特别爱抽烟,烟瘾还特大,一来二去的,整个身体全都垮塌了,唉!治得了一时,治不了一世啊!估计这对父子将来都活不了太大岁数。”说着话,黄伯喜起身上厨房清洗干鲜水果去了。
等黄伯喜回来,边沐接着解释道:“上大学那会儿,我在图书馆遇到一位挺了不起的老师,他特个性,有点恃才傲物的劲儿,一辈子都评不上副教授,讲师就是他的职称天花板,经他介绍,我在图书馆里发现这么多奇特的‘孤方’其中就有治三强子他爹那种病的,看上面的时间标注,开方那位前辈医生应该是清代中期一位名医,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他的方子就三味药,我当时还查证了一下,发现那个方子其实最起作用就三种物质,谷氯酸纳、尼古丁、薄荷油,由于我跟那位老讲师反复讨论过多次,所以印象很深,当时情急之下,就用味精、烟丝、薄荷糖块代替了一下,选择鼻腔入药,就是因为它来得快,所以……一试就灵。”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你还真够机智的,换我的话,这辈子也不会那么干,那我问你,你就不怕失手?”
“人命大于天,那会咱要是坐等120过来拉人的话,三强子他爹八成这会儿已经归西了。”边沐表情严肃地解释道。
“唉!你就是心善,将来怕是要承担不少医疗风险呢!对了,提醒你个事啊!中心医院现任院长也姓岳,听说年纪也不大,那个在咱们之前做过心肺复苏的那位也姓岳,说不定跟岳院长有些瓜葛呢!你以后跟她打交道建议多个心眼,给自己多修条路,以防万一。”说着话,黄伯喜不由自主地介绍起自己为人处事的经验之谈。
边沐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