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对,跟我当初的想法一模一样,所以,我后来不就去了‘晖康’嘛!没想到,那边也不大适应我,为了保持我对中医最起码的理解和判断,最后,我是下定决心自己开诊所得了。”边沐实话实说。
“你是个非常有想法的人,那你倒说说,你是怎么个照猫画虎,照的谁的猫,画的谁家的老虎?”齐尚歧这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齐尚歧是针灸大家,别说省内了,就以全国论,他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名家。
现如今,突然发现自己身边突然冒出一个“子午流注”针法高手,举手间何止是象模像样,不夸张地说,边沐已经隐隐约约地流露出一代宗师的依稀气质,这一点,令齐尚歧大为震惊。
齐尚歧担心,再这么发展下去,边沐迟早会危及他的既得利益,退一步,就算边沐仁义,不把事情做绝,仅凭他将来惊人的社会影响力,自己手底下靠他混饭吃的学生、门人弟子彻底失业也就是倒计时的事了。
身为中医界一派宗长,齐尚歧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今晚,无论采取什么的方法,他也得想办法弄清楚边沐的针灸功夫为什么增进得这么快?
像闪电一样,甚至可以说“犹如神助”!
齐尚歧这是真害怕了。
“其实,我原先就懂点‘子午流注’针法,后来不是机缘巧合嘛!莫名其妙地就结识了司马奎,他可是一位相当了不起的中医高手,慢慢地,老人家逐渐开始信任我,从他那儿,我开始照猫画虎地学起了子午流注针法。”边沐笑着解释道。
“哦?!你居然跟司马奎挂上钩了?他不是已经死了好多年了吗?”一听这话,齐尚歧大吃一惊,连忙追问起司马奎的死生。
“我也不知道咱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我认识的那个司马奎先生眼下还活得好好的,不仅如此,最近几天,部分脸色已经渐渐变得红润如光呢!”边沐略带夸张地胡扯了几句,与此同时,他还不忘双眼盯着齐尚歧,看看眼前这位前辈脸皮到底能厚到啥程度。
“哦!据我所知,整个丽津城中只有一个颇受争议的中医大夫,那就是他司马奎,成天玩阴招,后来,听说上天报应,瘫痪了,再后来,又听说他死了,真没想到,居然让你给救活了,说来这也是天数啊!”说到这儿,就见齐尚歧仰起头看了看天边的明月,又是叹气又是感慨的。
一时间,边沐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安慰他一下。
不过,最后,边沐到底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听您这话茬,好像跟司马前辈打过交道?”
“那倒没有,我只是听说过此人,我跟他之间好像只见过几面,我对他的印象一直非常差劲,算了,不说了,你能治好他也是你的本事。”说到这儿,齐尚歧表情变得渐渐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