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严芸岫有所不同,滕岱莉在“边氏诊所”的人缘不是太好,说她以边沐为师吧,你就好好学呗,诶!她还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好象边沐帮她指点迷津都是天经地义的。
不仅如此,滕岱莉还懒得很,诊所里大大小小的事务她从不主动介入,但是,诊所里但有点小福利,她还照拿不误。
为此,叶护士对她特有看法,没啥具体事,根本就不愿意搭理她。
罗战旗还好,反正平时他几乎都在二楼待着,滕岱莉平时也不怎么上楼,二人接触的机会本来就少,罗战旗一门心思就两件事:偷学绝艺、用心挣钱!滕岱莉从来不坏他的事,罗战旗自然对她向来是客气有加。
范三桥、李云虎平时跟滕岱莉也没什么接触,看她气质不错,见面点点头、打个招呼而已,谈不上好还是不好。
渐渐的,边沐就觉着滕岱莉在诊所就有些多余了,不过……她到底是女士,除非她自己主动思退,边沐哪好意思将她“逐”出诊所。
俗话说得好,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滕岱莉结识的所谓“朋友”八成好不到哪儿去,更何况,对方得的还是极难根治的“再生障碍性贫血”。
自古以来,再高明的中医医师也讲究“X不治”,因人而异,各有忌讳,边沐自然也不例外,这种莫名其妙半道上突然闯进来的疑难病症他肯定是不肯接诊的。
所有相关病历资料终于看完了。
“姜先生!您这病我是无能为力,不过……难得几位看得起在下,再说了,滕大夫的面子肯定得给,不如这样……我给您提几条建议,您最好还是选择一家三甲医院,办个住院手续,走中西医结合的路子,或许七年之内可以治愈。”边沐笑着阐明自己的态度。
“治愈?!你确定?!”那位姜先生瞪大双眼,急切地追问道。
“嗯!7年也不是我顺嘴胡诌的,您要知道,就你们几位提供的这些病历资料,排名最靠后的那位姓宗的医生在国内也是顶尖高手,他们所做的诊断结果各有千秋,刚才我简单汇总了一下,鉴于您自幼体质尚好,加之家境比较优渥,又有国内最优秀的名医加持,7年之内……说什么也痊愈了。”边沐笑着解释了一下。
“真的?!借边大夫吉言!不瞒你说,到目前为止,你是唯一一个提及‘治愈’疗效的大夫,这下子好了,这下子好了……这会儿我这心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松快啊……边大夫果然盛名不虚!佩服,佩服!不过……听说你切脉的功夫天下独步,那……要不要给我也搭个脉?”那位姜先生面露讨好之色,说话的语气明显客气了许多。
“姜先生过誉了!呵呵……国内最顶极的医学名家您几乎全都看遍了,桌上那些病案资料可全都记录得清清楚楚,基础医理、病象底层逻辑全都交代得明明白白的,我一个后学晚辈号的哪门子脉啊!您要是实在不放心……那我就厚着脸皮跟那些名医大家们凑个热闹。”边沐笑着谦让了一下。
“边大夫过谦了,我虽说读书不多,不过……少受家传,多少也有些识人之能,还请边大夫给搭个脉。”
“姜先生客气!”说着话,边沐给姜先生搭了个平安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