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大多数长辈的愿望并非给自己盖宗祠,而是后辈和睦,都过上好日子。”
族长赵嘉仁冷笑,嘲讽道:“你不过是一个倒插门的软骨头罢了!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唐风年身正不怕影子斜,理直气壮,道:“作为上门女婿,我跟岳父是一家人。你骂我岳父,我就有资格反驳你。第一,您为了银子,对族人破口大骂,冤枉好人,就是破坏和睦。”
“第二,您为了盖宗祠而让族人捐钱,却故意对族人的困难视而不见。如今赋税上涨,家家户户都有难处,正是缺钱的时候。七月十五,大家烧纸钱,摆供品,对祖宗的孝敬之心非常虔诚,不需要为了新宗祠而逼自己过苦日子。”
忽然后面有人拍手,陆陆续续,掌声越来越多,逐渐有雷鸣之势。
谁更得民心,显而易见。
赵东阳为唐风年担忧,怕他这番话得罪族长,而遭到报复,同时又觉得这话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抬手抹泪,但始终不低头,前所未有地倔强。
看见赵东阳哭得如此厉害,周围族人的议论声变得更大了。
“难道地主家真的没有余钱了?”
“这样哭,不像假的。”
“往年翻新宗祠,赵地主捐钱最积极,这次是怎么了?”
“你没听他说吗?族长把他家的中等田划分为上上等,给他穿小鞋,害他多交赋税!”
……
赵东阳躲不过去了,大声道:“请族长和大家先捐,我垫后。”
族长赵嘉仁不高兴,语气暗含恼怒和命令:“让你先捐,你就先捐,别讨价还价!”
赵中笑着打圆场:“族长别生气,东阳肯定担心别人比他捐得多,所以他想最后一个捐!他想拔头筹!”
说到最后,他还竖起大拇指,说得连他自己都信了。
赵东阳暗暗感谢赵中。
但族长赵嘉仁不依不饶,第三次点赵东阳的名,逼他带头报个数。“你第一个捐,如果想拔头筹,最后再多补一些银子!”
赵东阳沉重地叹气,觉得自己真是如履薄冰,本来想低调,可别人非揪着他不放,逼他当冤大头。
谁会心甘情愿当冤大头呢?
赵东阳决定继续抵抗,红着脸答道:“自从族长把我家的中等田全部划为上上等之后,我就没有余钱了,所以这次重建宗祠,别人捐多少,我也捐多少,不搞特殊。”
四周传来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甚至有笑声。
“你想造反啊!”赵嘉仁把账本往地上一摔,对赵东阳虎视眈眈。“不忠不孝不义的东西!除了贪财,你还会做什么?”
这话说得实在是太重了,几乎是把赵东阳的脸面扔在地上踩,不但要踩个稀巴烂,而且还要踩脏。
赵东阳眼睛发红,面红耳赤,作为一个接近当外祖父的人,他此时很想哭,像被冤枉的孩子一样委屈。
大多数族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不嫌事大,甚至闹得越大越好,最好是打起来。一个是矮矮胖胖的地主,一个是假正经、爱摆谱的族长,看看赵地主和族长谁打架更厉害。
这时,唐风年大声道:“请问族长,赵氏宗族一共有多少位祖宗?每一位祖宗都给您托梦了吗?”
“我认为,大多数长辈的愿望并非给自己盖宗祠,而是后辈和睦,都过上好日子。”
族长赵嘉仁冷笑,嘲讽道:“你不过是一个倒插门的软骨头罢了!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唐风年身正不怕影子斜,理直气壮,道:“作为上门女婿,我跟岳父是一家人。你骂我岳父,我就有资格反驳你。第一,您为了银子,对族人破口大骂,冤枉好人,就是破坏和睦。”
“第二,您为了盖宗祠而让族人捐钱,却故意对族人的困难视而不见。如今赋税上涨,家家户户都有难处,正是缺钱的时候。七月十五,大家烧纸钱,摆供品,对祖宗的孝敬之心非常虔诚,不需要为了新宗祠而逼自己过苦日子。”
忽然后面有人拍手,陆陆续续,掌声越来越多,逐渐有雷鸣之势。
谁更得民心,显而易见。
赵东阳为唐风年担忧,怕他这番话得罪族长,而遭到报复,同时又觉得这话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抬手抹泪,但始终不低头,前所未有地倔强。
看见赵东阳哭得如此厉害,周围族人的议论声变得更大了。
“难道地主家真的没有余钱了?”
“这样哭,不像假的。”
“往年翻新宗祠,赵地主捐钱最积极,这次是怎么了?”
“你没听他说吗?族长把他家的中等田划分为上上等,给他穿小鞋,害他多交赋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