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既琛安静听完她的一大段阐述,像是听到什么傻瓜谬论一般,又是一阵嗤笑,轻哂提醒她“南枝,听闻你今年二十三岁,不是十三岁,你现在找这么个借口跟我撇清关系,是觉得我太愚蠢太好骗?还是觉得你自己太过于聪明?”
她被他这么一问,心田又是一阵哆嗦,立即反驳他“不管你信不信,我们之间就是亲情,没有爱情,如果你那么想要谈恋爱,你就跟我姐姐谈,我觉得你们挺般配的。”
她竟敢将自己推给别的女人!
他听后眸光一黯,顷刻板起一张俊脸,冷声问“你觉得我跟你姐般配,跟你不般配?你是从哪方面判断出来的结论?”
顾南枝瞬间脱口而出“方方面面!”
那一瞬,从她沮丧的语气中,傅既琛仿佛猜到了什么,锐眸微闪,有些窃喜,非常直男癌发言,垂眸询问道“南枝,你是不是自卑了?如果你不想等,介意我跟之柔这层关系,我可以现在就去找她谈,终止我们的合作。”
闻言,顾南枝立即就慌了神,逼急了道“不是!我没介意,也没自卑,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不爱你了,你是聋了吗?还是没有耳朵?听不懂人话吗?傅既琛,我不爱你了,你可不可以快点离开我家,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
话音落,俩人俱是一怔,男人眸子里那一抹伤痛更是延展至脸颊,正一点一点苍白下去,悲怆自嘲道“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这种死缠烂打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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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再看他,快速挪开视线,狠下心来,说“你知道就好,我们今晚就把话一次性说完,以后就各走各的路,尽量少联系,最好不要联系。”说着,便没心没肺地弯下身来,准备要去捡掉在地上的钥匙串。
男人在听到她最后那句不要联系后,又瞧见她这个不疼不痒捡钥匙的模样,顷刻怒火中烧,一把圈住她的腰肢,将弯下身的她整个捞起,而后,一拉,一扯,一个用力,便把她整个人抵到自家大门口的一扇铁栏门上,失去理智般,大吼道“顾南枝,我不好过,你以后也别想着好过!”
记忆中,傅既琛几乎从不对顾南枝发火,他在顾南枝心目中一直都是那个温柔体贴,方方面面照顾到她情绪的大哥哥形象,现在被他这么粗鲁对待,又放出这种撕破脸的警告话,说不害怕,那也是假的。
她从心到身都在颤,整个人非常抗拒他,便又快速弯起手肘,用力将他往外搡,可女人的那点缚鸡之力哪能推开男人?她的这一番操作反倒弄巧成拙,在互相推拉的过程中,与男人越贴越近,好几次更是挨到他的重要部位。
他气息混乱,心间麻乱,爱欲交织中像是失了魂,两手抓住她的手腕抵到门上,下身更是与她紧紧贴合着,控制住她,呈现出一种极其暧昧的男人壁咚女人的姿势,哑声警告道“别乱动!”
女人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异样,瞬间就红了眼眶,连带着脸颊都羞成一片嫣粉色,急喝止道“你……你放开我!”
她这个娇嫩垂涎的模样,一时又让他想起,刚才在京海大歌剧院门口,梁思睿牵着她手走进场内的画面,争风吃醋的心在他胸腔积攒成一把雄雄烈火,他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燥热,爱意流动间,俯身至她耳垂边,问出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那个姓梁的有没有吻过你?”
闻言,她又是一阵难堪,侧过头避开他快要挨到耳垂边的唇,生气道“不关你的事!”
傅既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