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擒贼先擒王,这会儿祁溟乂被控制住,他的那些手下也成了一盘散沙,没过多久,就全被打退了。
真正的大战要来了。
几人退至祁溟乂的别墅,厌炽看到白钰泽一身血地被祁溟寒抱回来,人都懵了,怎么才见面就要永别了?
他快步上前,检查白钰泽的伤,还好,伤得不重,只是心脏没了而已,还能再长,“谁干的?”
祁溟寒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眼被堵住嘴的祁溟乂,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厌炽立马反应过来,冲上去想要教训一番,想到什么又忍住了,现在还不能动他,留他的命还有用。
“你很想当邪神是吧,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偿所愿,留你一命已是仁慈,再敢伤人,我亲手杀了你。”
厌炽没有在说笑,他和祁家可没那么多恩恩怨怨,要杀便杀了,哪儿需要什么理由。
方矜寿站在窗边观察着楼下,血雾还未散去,一时间看不清许愿池附近的景象,但有一个关键人物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回头看向张秉之,确切地说是被张秉之压制住的那个神明,至于为什么张秉之可以将其反制。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其实从一开始白钰泽就没完全信任他,一个来历不明的神,甚至连面都没见过,肯定是要提防的。
看似让它附身在毫无还手之力的张秉之身上,实际上在做出这个决定的前一刻,白钰泽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
那东西怎么说也是个神,就算是濒死,也比人类要强,只要稍稍帮助一下张秉之,就可以达到借神的力量重生的效果。
于是现在便有了张秉之反制它的结果,不过现在还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毕竟他们还指望这东西带他们离开。
真正的大战还没打响,要是把唯一一个对这里了如指掌的人弄死,那不是给自己徒增烦恼吗。
路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东跑跑西跑跑,看看白钰泽又去看看汀兰,忙活得不得了,实际上不知道在忙什么。
过了约莫十来分钟,白钰泽感觉好多了,邪神的自愈能力真的很强,虽然心口还是一个血窟窿,但里边血管之类的已经修复了。
先前消失的小诚不知何时又回来了,大家都明白接下来的事情与许之诚有关,所以对于小诚的关注也就多了些。
少年刚一出现,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视线,但大家很快又都移开,就好像只是单纯好奇他为什么离开一样,并没有表现得很刻意。
他也不说话,回来后便和以前一样,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待在那里,好似从未出现过一样。
芷兰帮汀兰看过,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被吓到了,能把她吓到也不容易,喝点安神的,缓一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