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泽走到窗前,想要将窗帘拉开,可惜,没有拉动,这窗帘与祁溟乂别墅内的一样,是钉在墙上的,直接沿着窗框钉了一圈。
严丝合缝,让人分不清是担心里边的东西跑出来,还是担心里边的东西跑出来。
他的意思是窗后可能封印的有东西,也可能是这间房出过事,所以才这么封了起来。
对于这种情况,直接拆开就是,邪神有什么好忌讳的,真冲撞到什么,大可以来找他算账,看看谁更厉害。
祁溟寒也换了***电,他将门反锁,以免有东西进来偷袭,随后推了推卫生间的门,确定打不开后,这才走向房中央的大床。
床上的四件套摆放整齐,床单上一丝褶皱也没有,这说明,这些东西从摆在这里后很可能就没再动过。
为了验证他的猜测,祁溟寒轻轻戳了一下床单,上边还真落了层厚厚的灰,因为颜色和光线的原因,几乎看不出。
确保不会出现类似于突然冒出什么的突发情况后,他掩住口鼻,直接将床单掀开,等灰尘散的差不多,单膝跪地,朝床底看去,依旧是什么也没有。
白钰泽那边的窗帘已经被拆开一角,不得不说,钉得可真够紧的,那钉子差不多有五厘米那么长。
他不是没想过直接从中间剪开,先前那把特制剪刀弄丢了,商城里兑换的根本没用,要不他也不至于这么费劲儿。
这间房的采光还不错,刚扯开一个角,便有光照入,正好落在床边,原本还什么也没有的床底,出现了端倪。
有什么东西粘在床底,还挺大的,散发着淡淡的腐败味道,不会是杀人藏尸让他给发现了吧,多新鲜。
刚才没光照进来时也没闻到有味道呀,这算什么,光明终将冲破黑暗,一切罪恶终会真相大白?
可,他们不是来探案的呀,还是说,死者与他们调查的事有关,许之诚是孤儿,硬要说和他有关的,也只有那对禽兽不如的父母。
可他们如果能活到现在,应该有个六七十了吧,年纪大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大病小灾。
稍微吓一吓,或者“意外”摔一跤,救治不及时,人不就没了,何必废这力气呢,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