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今天你怎么就回来了?”邹仲儿老早就开始听他哥嘟囔着要去参加什么比赛,她在禹玥那里了解到这个比赛是要三天才会结束,正常以他哥的性格,即使被淘汰了怎么也得把所有比赛都看过一遍才能回来。
“没意思,这秋季的比赛没有什么厉害的队伍。”正脱着鞋,看到禹玥也在他们家,嘟囔着难怪惊讶我早回来,原来背着我带大美女回家,说的禹玥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可快别吹牛了,你没看篮球队群消息吧,老早就有人发你们被佛斯北高的路淼第一轮就淘汰了。还好意思说没厉害的队伍呢。”邹仲儿对他哥的自信还是有些信心的,从小到大他哥决定做的事即使不是做到别人认为的最好,也会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做到自己能做到的最好,这次出发前一直信誓旦旦的说自己至少前三名,想必第一轮就被淘汰对他哥的打击一定很大。
“嘿嘿,是嘛。”邹伯一尴尬傻笑挠了挠头,并没有像邹仲儿担心的那样,“哎呀,输给全国前五的高中生不丢人,你那是没看,你哥那前几分钟咔咔得分,无人能挡。”突然想到了后两分钟的一分未得,邹伯一突然语塞。
不过好在邹仲儿看邹伯一的状态好的很,就并没有听他哥之后的吹牛,转身拉着禹玥就进了客厅。
“啊,那个,我要洗个澡,你们去卫生间的话去爸妈那屋啊。”邹伯一随手向客厅一扔自己的半袖打底正好扔到邹仲儿头上。
“要死啊你,邹伯一!”邹伯一刚一伸头看看情况,就被邹仲儿反手扔回来的衣服砸个正着。“把你那臭衣服扔洗衣机去,扔客厅干啥。”
邹伯一捡起掉在地上的打底衫,委屈的说了句哦,然后嘴上又嘟囔着什么,转身冲向了卫生间,邹仲儿虽然没听清邹伯一说了些什么,但是看到邹伯一那心虚的神态就知道他没说什么好话,转身也追了出去,如果不是浴室的门被反锁,邹伯一指定是少不了一顿毒打。
禹玥在客厅回想着刚刚邹伯一赤裸着上半身,虽然平时在球馆里从不缺少**的男生,但是在别人家里还是第一次,再加上邹伯一并不夸张的肌肉线条,配上邹伯一算得上英俊的面庞,不禁有些脸红。
“那个,你哥也回来了,我回家了啊。”禹玥说着便起身拿起自己的背包准备回家。
“哎?说好的今天晚上陪我在我家睡嘛,就别走了呗。”邹仲儿也知道禹玥是因为邹伯一的回家觉得不方便才决定要走的,但是还是想挽留一下。
“不了不了,你哥也回来了,正好现在天也不算太晚,我家离着也不远,改天我再来找你来玩吧。”
邹仲儿没有再多做挽留,和禹玥一起到楼下,目送禹玥骑上车远去才甩着马尾上楼回家。
“哎?禹玥走了啊。”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邹伯一从客厅门口探出头,客厅只剩邹仲儿手握着电视遥控器换着台。
“哎呀,邹伯一,你能不能别总光着膀子在家里晃来晃去,那不人家禹玥怎么不好意思的走了呀,你咋一点都不人生嘞。”
邹伯一偷摸翻了翻白眼,以前一直这样都没事儿,今天犯得啥病突然又挑我毛病,在篮球队谁光膀子没见过噢。
虽然这么想着,但邹伯一也是不敢怒也不敢言。
回到自己房间邹伯一躺在床上开始以第三人称视角回想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这是他每天必做的一件事,也并不完全是吾日三省吾身,更多的是在每天的回想中可以快速的进入梦乡。
而今天注定没那么容易睡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回看上午与佛斯北高三人的比赛,认真的回想着每一个细节,自喜于前八分钟自己优秀的发挥,又反思这八分钟有没有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错误。
直至这八分钟在他脑海里已经咂摸的没有味道了,他开始回想让他窒息的两分钟,直至睡着。
没有思考出任何缘由的邹伯一在第二天一大早就拉上张弛到离家附近的篮球场开始练起了投篮。
“你说我是因为什么最后那两分钟真的就一分不得呢,那个刘东泽怎么能这么肯定呢。”邹伯一一边投着篮一边还在纠结昨天思考了一晚上都没有想通的问题,刘东泽是怎么看出来他会在最后两分钟一分不得的。“你说说话呀,光就我一个人想,我咋也想不通呢,无论从体能,动作协调性我想了一晚上都没有暴露出什么问题,他到底咋看出来的呢。”
张弛扔回刚因邹伯一打铁弹远的球,邹伯一再次打铁不过好在这次弹到了自己的手里。
“我觉得你有点钻牛角尖了。”邹伯一看到张弛终于开口,自己也停下了再次准备投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