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侯杰根本没有管他什么反应,说完后,早走了。
何大清看到这小子竟然不搭理自己,生气了。有些不开心的嘟囔。
“嘿!这个臭小子,挺会气人,心眼子也不少。”
侯杰听到背后的声音,嘴角微翘,心情很不错。
来到前院,看到闫埠贵在浇花,主动上前攀谈。
“闫叔,天气不错,浇花呢!这些花,养的挺好啊!”
闫埠贵虽然有些烦这小子坑自己的钱,让他有些不快。此时听到夸奖自己,心情也有些小美丽。
牛气哄哄的说“那是,你闫叔,在这一方面是专业的。”
只是侯杰的回答,让他有些傻眼。避开他的话,直接说起别的事。
同样的骚操作,把他整不会了。“我现在就去跑门路,粮本的事一定给你办好,不让你吃亏。”
闫部贵听过侯杰答非所问的回答,一脑门的黑线。心里悱恻“臭小子,我问你这个了吗?”
脸上露出笑容,继续说“春生,吃过饭了吗?”
侯杰继续胡说八道,无论他问什么,他的回答都是这个。
“不知道现在的门路,好不好使,我尽量试试。闫叔啊!你们真是给我好难题。早知道今天,何必当初呢!”
闫埠贵恼怒,又无可奈何。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小子,一大早,就在打趣你闫叔。知道你责任重大,我知道了。咱不说了,行不。”
侯杰还是我行我素,死不悔改。
又把自己出门找门路的事情说了一遍。
看到闫埠贵举手要抽他的架势,嘻嘻哈哈的跑了。
隐隐约约背后传来。“臭小子,尽耍滑头。”
离开闫埠贵后,侯杰返回,在院子里瞎转,逮住谁就说,自己出去忙‘粮本’的事。
这下院子里的人们,一个个都知晓了他要外出办事。
然而,事实上,侯杰并未处理这事,而是悠然自得地漫步在繁华的大街上,尽享闲暇时光。
这个院子啥都好,就是太闹腾。大杂院就是这样,什么秉性的人都有。
要不是媳妇嫌自己烦,让自己出来,让她清净会。侯杰又没有地方去,他才不会来这里呢!
至于为什么不经常回父母家,还是有些担心给父母招来灾祸。
想到孩子,侯杰有些胡思乱想,盘算了一下,自己17岁有了孩子,那么等到自己30多岁的时候,就可以当上爷爷了。
等到80年代的时候,自己重孙子都要出生了。
那么自己不到60岁的时候就可以当上祖爷爷了,四代同堂。压力好大呀!
“自己一个人要养,2.30口子人?”
“哎呀,我的个老天爷,这可真是个天大的事。”
想想还是算了,未来的事未来再说吧!先过好眼前在再说。
来到前门大街,侯杰随心所欲地选择了一个不起眼的路边摊子,点了一份热气腾腾的馄饨,满怀期待地享用这份简单而美味的小吃。正当他沉浸在馄饨带来的鲜美滋味中,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带着明显讽刺意味的招呼。
“幺幺,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咱们城里鼎鼎大名的永昌粮行的少东家吗?咋了,如今混得这么落魄,只能躲在路边摊觅食了?”
这声音冷嘲热讽,如同尖锐的冰锥一般刺入侯杰的耳中。他抬起头,发现周围的人群中,不少人因为这句话而纷纷侧目投来异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