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得知即将要过继出去两个儿子时,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异常寂静。
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脑海里一片茫然,完全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此时此刻,他们就像是失去了言语能力的哑巴,呆呆地站在那里,被这个惊人的消息冲击得不知所措。
而在门外,人们则压低嗓音窃窃私语,那轻微的嘀咕声在宁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天哪,竟然一下子就要走两个儿子!他到底得生多少个儿子才够啊!”
这句话如同重锤般敲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让大家不禁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有人附和道:“依我看呐,至少也得有三个儿子吧。不然的话,他家可真要面临断子绝孙的危险喽!”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脸上流露出忧虑与无奈。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突然冒出一句:
“嘿,你们说会不会是把这人当作生育工具啦?当成一匹种马来用吧!”
“你这么一说,如果是真的,突然感觉跟大官牵扯上关系,不香了。”
话音刚落,原本嘈杂的讨论声戛然而止,整个屋子里霎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立当场,不敢再发出一丝声响。
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场面瞬间冷却下来,气氛变得异常凝重。几人面面相觑,眼神中透露出惶恐和不安,生怕自己说错话惹祸上身。
于是,他们赶忙闭上嘴巴,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聆听屋内的动静。
干妈用手轻轻揉了揉眉心,那双犀利的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谎言。她突然紧紧揪住侯杰的耳朵,以一种近似责备又带有关切的语气质问道:
“先不说这个了,你先给我好好说说,你怎么就和春花走到离婚这一步了呢?她是个多么好的姑娘啊,温柔贤惠,勤俭持家,你可是好不容易才娶到手的,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
侯杰被干妈这一连串猝不及防的发问弄得脑袋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乱飞,让他不禁感到一阵头痛欲裂。
他满心无奈,烦乱不堪地用双手使劲揉搓着两侧太阳穴,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心中暗自懊恼不已,愤愤不平地埋怨起自己来,“哎呀呀,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怎么就这么没脑子呢?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本来嘛,我的初衷只是想把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地藏起来,安安静静、顺顺利利地过过小日子,好好体验一把金屋藏娇,人生赢家的美妙滋味。谁曾料到,如今东窗事发,反倒给自己挖下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深坑。”
想到此处,侯杰忍不住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当他的视线无意间扫过干妈那张满含关怀之情的面庞时,眼神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些许闪躲之意,同时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窘迫之色。
干妈紧紧盯着他,眼眸之中充斥着满满的困惑与疑虑。他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极其别扭地搓动着双手,轻轻摩挲了几下鼻子,随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但仍略显迟疑且结结巴巴地道:
“那……那个……干……干妈啊!其……其实我并没有和春花离婚啦。”
干妈听到这话后,两条眉毛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拧成了麻花,脸上原本就浓重的狐疑之色更是变得如乌云一般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