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喝的,都快把命搭进去了,周明远还在解读公平。江木泽放下电话,把他臭骂了一顿后,少华也倒下了。
江木泽抱起秀秀,众美女立刻起身让出沙发。把秀秀放在沙发上,江木泽取来自己的风衣给她盖上,然后坐在她的头前,把大腿枕在她的头下,对周总说:
“明远,你去楼下接一下延光,差不多能到了。”
悦儿也很识事地来到前台,服务员将刚开的开水递过来,悦儿耐心地把杯子洗漱干净,然后把一杯杯开水放在两人面前,说道:
“别装了,快喝点水冲冲,把酒精冲淡了就好。”
珊珊不是装的,已经睡过去了,一动不动的。少华双手使劲地勉强撑起上身,欲握住杯子,不料身体一斜,直接摔在地上。
江木泽见状,连忙脱下马甲,包住一个酒瓶给秀秀当枕头,然后跑过去扶起少华,也把她安置在沙发上,对前台喊道:
“服务员,关紧所有门窗,把暖气开到最大!”
这时,身着便衣的陈院长带着三位同样身穿便衣的美女护士,提着套着黑色塑料袋的医疗箱,和周明远快速走进来。一群美女和江木泽立刻手忙脚乱地把桌子挪开,陈院长和护士们有条不紊地忙开了。
整理好一切,江木泽回到秀秀身边,把马甲取下来加盖在她胸口,然后再用大腿给她当枕头。这么冷的天,他实在担心她着凉,特别是酒后。
秀秀好像睡得很香,正在给少华做检查的陈延光骂骂咧咧的:“这一个个的,干嘛喝成这样!”
“没有,就她们三个,斗气斗的。”周明远说。
“这什么酒?”陈延光拿起一个酒瓶看了一眼,又看看桌上地下琳琅满目的空酒瓶,瞪着牛眼道,
“四十度的陈酿,都不要命啦?”
“她们两个还好,就是那边那个,新来的。”一位美女突兀地说,“她自己一个人喝了十瓶以上!”
“什么,十瓶?”陈院长不可思议地瞅了那美女一眼,来到江木泽面前,惊愕的眼神注视着安然睡着的秀秀:
“她是······是你之前跟我说的‘嫂子’吗?”
“你还是先看看她吧,不管是不是嫂子,她的生命安全我现在必须负责!”江木泽回答着,陈延光蹲下身体,伸手把住了秀秀的脉搏。
大约十秒,陈延光思索着站起身,疑问:“她真的喝了十瓶?”
“欸你就说她怎么样了!”江木泽情绪焦急,陈延光微笑解释:“她没事,就是心脏跳得有点快,其它一切正常。让她睡会儿就好,注意别着凉了。”
其他两个都不行了,她居然没事?所有人震惊之余,都好奇地围了过来,只听得江木泽的大腿上传来呢喃声:
“江木泽,我要尿尿。”
大家又一惊,纷纷面面相觑地对着江木泽,秀秀闭着眼,大声喊了起来:“江木泽!我要尿床上了!”
大家反应过来,都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江木泽连忙扶起秀秀,使其依偎在自己怀里,秀秀崩溃地皱着眉头冒出哭腔:
“我动不了,你快带我去厕所呀!”
走神的江木泽连忙抱起秀秀往墙角的洗手间跑,到了门口他又停住了,回头望着众人,最终锁定了周太太,扭扭捏捏地请求道:
“额,弟妹,还是你来吧?”
悦儿缓步上前,思索着说:“不,我觉得还是你自己来。人家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难道你还不想负责?”
“啊啊啊!江木泽你干嘛呀,我憋不住了呀!”秀秀哭喊着,江木泽迅速转身跑进洗手间,悦儿顺手帮忙把门关上了。
回到沙发前,陈延光把周明远拉到一旁,低声问道:“那位是哪里来的,怎么从来没见过?”
“广东来的,不出意外的话,我们有酒吃了!”周明远神秘兮兮地说,陈延光若有所思地感叹:
“哦,那是好事啊,我们盼这一天盼得太久了!可是,她们斗什么酒啊?”
“唉,还不是她们两个欺负人家!”悦儿怪里怪气地说,“平时就欺负我们明远和叶凌他们,就以为自己的酒量天下无敌了,现在这不是打脸了吗!”
“两个被她一个喝成这样?”陈院长还是不敢相信,悦儿继续解说起来,一位护士检查完成走过来报告:
“她们也基本上没什么事,我们可以收工······”
护士话还没说完,只听得少华“呕”了一声,一嘴炮就吐在了沙发上,身后的两位护士连忙扶起少华,啪啪地拍着其后背:
“赶紧赶紧,拿毛巾来!”
“小刘,拿听诊器!”陈院长边喊边在少华旁边坐下,接住小刘递来的听诊器,一边听诊一边问:
“少华,能说话吗?”
“啊!咳咳······”睁不开眼的少华,喉咙被酒精气味辣的,实在说不出话。
“行行,你别说话,我问,你点头或摇头就好。”陈延光放下听诊器,问:“感觉呼吸怎么样,顺畅吗?”
少华听了,使出浑身力气,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艰难地咽下呕吐物,吐出几个字:“全身没劲,头疼的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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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那如果能吐就使劲吐,就不要吃催吐药了。我会一直在这里,你放心。”陈院长说着,把少华安顿在小刘怀里,转身又对珊珊一阵检查,真是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