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讪笑,“不唠了,干活了!”
走到远处互相骂自己的妯娌去了。
柳燕也听出了一些门道。
“是不是妈跟你说啥了?”
春晓假装生气,“有事你咋不跟我说呢,还得等妈告诉我!”
“嗨,嘴长在别人身上,我堵不住,不听不就得了。”
她这话说的违心,明明嘴里起了一圈的火泡。
“嫂子,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别人长嘴了,咱没长吗?谁给咱添堵,咱也不能让他们顺心了!”
柳燕被逗的直笑,“没看出来,你这张嘴皮子还挺厉害呢!”
她俩说笑的声音在大田里回荡,此情此景,自然胜过千言万语。
——
春妮反抗了一次之后,老葛家再没人敢对她动手。
虽然婆婆依旧从早到晚挑毛病,葛宝根也把脏话挂在嘴边,但相比之前,确实收敛了不少。
强子又上她家去过两回。
春妮偷偷劝他别总来,她也不想真把婆家逼急,闹到日子过不下去。
强子听劝,主要天天在院里坐着,也没啥意思。
日子过的确实没啥劲,但谁家的日子又能强到哪?
春妮这样劝自己。
她错了,只有她没劲,葛宝根最近可有劲了。
但凡能挤出一点时间,他都得往艳霞那出溜一趟。
去了也不闲着,家懒外勤,寡妇家的活可让他干老鼻子了!
艳霞啥也不损失,就出张嘴,讲两句好听的话,葛宝根就像被灌了迷魂汤,力气卖的无怨无悔。
一开始,他是有贼心没贼胆,确实只图寡妇那几句暖心的好话。
但是慢慢的,贼胆就上来了。
越瞅艳霞越带劲,哪哪都勾人,忍不住就摸一把、掐一下。
几次试探,发现女人半推半就,葛宝根的胆子越来越大。
终于有一天,下大雨,农活干不了,大家都在屋里猫着。
葛宝根悄默声摸去了艳霞家。
俩人门一栓,帘一挂,就骨碌到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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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暑假都过去好长时间了,文秀才回家。
还是被春晓硬接回来的。
她留在镇上,陪一户有钱人家的孩子写作业,陪一个礼拜给她一块钱。
给春晓气死!
“你爸你妈你奶天天想你,好不容易放假了,不赶紧回家多住几天!”
“我回家也帮不上忙,地里活他们不用我干,还不如在这挣点钱,下学期买文具就不用花他们钱了。”
小文秀才十岁,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春晓摸摸她的头,“咱不挣这点小钱,该学学,该玩玩,等以后挣大钱!”
文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