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家伙,怎么又长胖?树福是不是又多喂了你好多好吃的?”
梼杌摇摇尾巴,然后学了狗叫声。笑得金牙弯下了腰。
“每次说你长胖,你都学狗叫。你一个堂堂的凶兽,还真以为自己是家养的狗了。”
树福站在屋子里面,随手拿起金牙刚刚看的竹简。
“这家伙越来越没有骨气了,每次见到你都会学狗叫。见我倒不会。听说这凶兽虽然会攻击人,但是却最不会攻击的就是人间的君主。不知道是不是他已经认为你就是未来的君主了?”
抱着梼杌的金牙冷下了脸。
“你怎么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什么君主不君主,这天下是百姓的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我。君主不过是为了让这个天下更安稳而已。只要是仁德之人,谁当都是一样。”
树福坐在椅子上,一只脚搭上了桌面。
“是真的一样,还是假的一样?你内心里面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你明明跟世外高人学了法术,可是却有一天需要屈居人下跪,倒在别人面前,你愿意?”
这话说的有些突兀,让金雅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今天晚上的树福会变得如此奇怪。
“理应就是如此,谁是王?那就是要被跪拜。你又在这里抱怨着什么事情呢?而且现在主要的是打败寒浞,影响百姓的生活,可以回归平静。现在要是想这些的话。只怕会被迷了心智,早晚会变成和寒浞一样残暴的人。”
树福嗤笑一声。
“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傻还是太过于善良。这天下只有一个君主。你真舍得叫那个位置让出去取居人下每日都要跪拜给你的弟弟?你并不比他差,为什么却总是瞧不起自己。”
说完这话,树福抱着梼杌离开。空荡荡的屋子里面只有金牙一个人呆愣的坐在桌前。面前的书已经完全看不进去,金牙想起了小的时候,明明都是母后的孩子,明明两个人出生,只差了半个时辰,可是母后却异常的疼爱银牙。就算是过了这么多年,金牙仍旧记得那个时候自己一个人在角落里玩耍,而幕后抱着银牙。说是不怨恨是假的,但是这么多年以来都是两个人相依为命。金牙并不觉得两个人会为了哪个位置而争斗,也更不觉得银牙一定就会是未来的君主。可是树福的话还是不自觉的让他动摇了。
他不想再让别人忽视自己,也想成为别人眼中最强大的那个人。儿时的时候别人都在夸银牙。直到国破之后。他还被别人看见。金牙将竹简扔在桌面上。
“我不该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