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臣”:早年便追随努尔哈赤,威望高,权势重,历战阵,建殊勋,攻克图伦城时,褚英尚在襁褓之中。五大臣也不满于褚英专军机、裁政事的地位,力求同“四贝勒”结合,共同扳倒褚英,“五大臣”首告嗣储褚英,似有贰心之嫌。
从褚英方面来说,他对“五大臣”这样建州的“柱石”和“元勋”,缺乏谦恭的态度;对诸弟又没有笼络的智术,而是想趁父汗努尔哈赤在世时,逐渐削夺他们的财富和权力,以便巩固自己的储位。这样的做法使“四贝勒”与“五大臣”人人自危,更促进了他们的联合,褚英陷于孤立。双方矛盾的逐渐明朗化和日渐激化,使努尔哈赤不得不在长子褚英和“四贝勒”、“五大臣”之间作一个抉择。他反复权衡,最终决定疏远褚英,尔后两次进攻乌拉,努尔哈赤都没有派褚英出征,而让他在家留守。褚英非但没有从中汲取教训,反躬自省,暗自韬晦,相反“褚英意不自得,焚表告天自诉”,于是获“咀呪”之罪。努尔哈赤效法当年惩治的舒尔哈齐的办法,又命将长子褚英幽禁在高墙之中。
他们控告褚英的“罪状”是:第一,褚英挑拨离间,使“四贝勒”、“五大臣”彼此不和;第二,声称要索取诸弟贝勒的财物、马匹,引起诸弟不满;第三,曾言:“我即位后,将诛杀与我为恶的诸弟、诸大臣。”
不久,褚英的上述言行被告发,努尔哈赤深知褚英弊病,但也想给儿子一个检讨自己、痛思悔过的机会,就招褚英,让其看“四贝勒”、“五大臣”告发他的文书,只要他承认自己狭隘、专横、偏私的错误,或许仍会得到父汗的宽恕和一如既往的扶植。可是褚英仍固守己见,不思悔改,于是,努尔哈赤开始逐渐削弱了褚英的权势,明确表现出对他的不信任,如此更加激发了褚英的极大不满。
至此,褚英从被立储君到他最后失去执政权力,仅仅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褚英开始敌对父王,结交党羽,伺机报复。当父亲出兵在外的时候,褚英出谋,写诅咒对天地焚烧,还扬言:希望出征之师被击败,“若被击败,我将不使被击败的父亲及弟弟们入城。”努尔哈赤听闻此事之后,非常生气,盛怒之下命将长子褚英,幽禁在高墙之中,被压两年之后,褚英被努尔哈赤以不思悔改之名下令处死,年仅36岁。
褚英,赫图阿拉人,满族,清朝宗室大臣,清太祖努尔哈赤嫡长子,母为元妃佟佳·哈哈纳扎青。率军平定安楚拉库,受封“洪巴图鲁”,晋封贝勒。舒尔哈齐死后,开始分担部分军政事务。英勇善战,屡立战功,封号“阿尔哈图土门”,人称“广略”贝勒。凭借嫡长子身份和赫赫战功,一度成为后金政权的汗位继承人,辽阳大战时,贪杯贻误军机,解除兵权。生性残暴、心胸狭隘,得罪“开国五大臣”和兄弟,彻底失去权位,不满之情溢于言表,焚香诅咒大臣和兄弟,受到努尔哈赤软禁。坐罪处死,时年三十六岁,安葬于清东京陵,清太宗即位后,追封广略贝勒。
褚英出生,这年努尔哈赤21岁,努尔哈赤起兵时,褚英只有4岁,由于母亲早逝,年幼的褚英便一路跟随父亲奔波于刀光剑影之下。努尔哈赤起兵之初,首先面对的是一些族人的对抗和暗杀,有刺客来袭,努尔哈赤就把长子褚英、次子代善和女儿东果格格藏进板柜底下。褚英跟随父亲在格杀征战、险象环生的境况中长大,刀光剑影、血雨腥风,造就了他性格上的勇敢和躁烈。努尔哈赤命他讨伐安楚拉库,他不畏险阻,披甲上阵,领兵飞速前进,星夜驰至,取屯寨二十处,其余屯寨尽行招服,获人畜万余,胜利回师,回去以后被努尔哈赤封为洪巴图鲁,晋封贝勒。
蜚悠城主策穆特黑到赫图阿拉归服努尔哈赤,请求建州派兵前去迎护家眷和部众,努尔哈赤便命他的弟弟舒尔哈齐、与褚英及次子代善等统兵三千前往蜚悠城。行军路上,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一天夜里,阴云密布,伸手不见五指,迎风招展的军中大旗上忽然射出一道白光,闪电般撕裂夜空,刺人眼目。兵士们放倒大旗细看,旗上并无一点光亮。但当他们重新将旗竖起,旗上便又射出耀眼的白光。舒尔哈齐大惊失色,说:“我自幼跟大汗四处征讨,经历的事说来不少,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怪异的事。这是不祥之兆!我们应该撤军,避开这个凶兆。”
舒尔哈齐的话遭到褚英和代善的坚决反对,在他们的坚持之下,大军终于到达蜚悠城,在护佑着500户蜚悠部众返程途中,建州军在一个叫乌碣岩的地方,遭到乌拉兵的堵截。舒尔哈齐见敌军过万,惧于敌众我寡,畏缩山前,按兵不动。褚英和代善见状,便鼓动众将士说:“乌拉首领布占泰曾是我们建州的俘虏,因其归顺父王,父王才把他放回。我们过去能把他放回去,今天就能再把他抓回来。他的兵虽然比我们多,我们却有老天的眷顾,有父王的威名,只要奋勇厮杀,敌兵必破。”部众士气受到了鼓舞,军心大振。他们在山上立栅扎营,派兵守护那500户部众。由扈尔汉、扬古利率200人同乌拉军前锋殊死拼杀,吸引敌军的注意力,而褚英则与代善各率兵500,分两路夹击乌拉军。褚英率先冲入敌阵,吼声震天,无人敢挡。乌拉兵兵败逃窜,“如天崩地裂”。这一仗,建州兵斩杀乌拉兵3000多人,获马5000匹,甲3000副,代善擒斩了乌拉大将博克多。
乌碣岩大战削弱了乌拉部的力量,努尔哈赤欣喜万分,以褚英“奋勇当先”,赐以“阿尔哈图图门”尊号,阿尔哈图图门是满语音译,即足智多谋之意。之后,在宜罕山城等战役中,褚英也是军功卓着,为努尔哈赤完成女真统一大业做出了重要贡献,堪称建立后金的卓越功臣,因是长子,又屡建战功,被授命执掌国政,这年他才29岁。
褚英生性残暴、心胸狭隘,加之战功赫赫,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从而努尔哈赤的“开国五大臣”额亦都、费英东、何和礼、安费扬古和扈尔汉以及一些兄弟们与褚英不和。
“四大贝勒”:即努尔哈赤四个子侄:建州没有立嫡以长的传统,诸弟们不满于褚英当嗣子、主国政的地位,但他们如果直接上告对长兄的不满,似有争嗣之嫌,于是决计同“五大臣”联合,倾轧褚英。
“五大臣”:早年便追随努尔哈赤,威望高,权势重,历战阵,建殊勋,攻克图伦城时,褚英尚在襁褓之中。五大臣也不满于褚英专军机、裁政事的地位,力求同“四贝勒”结合,共同扳倒褚英,“五大臣”首告嗣储褚英,似有贰心之嫌。
从褚英方面来说,他对“五大臣”这样建州的“柱石”和“元勋”,缺乏谦恭的态度;对诸弟又没有笼络的智术,而是想趁父汗努尔哈赤在世时,逐渐削夺他们的财富和权力,以便巩固自己的储位。这样的做法使“四贝勒”与“五大臣”人人自危,更促进了他们的联合,褚英陷于孤立。双方矛盾的逐渐明朗化和日渐激化,使努尔哈赤不得不在长子褚英和“四贝勒”、“五大臣”之间作一个抉择。他反复权衡,最终决定疏远褚英,尔后两次进攻乌拉,努尔哈赤都没有派褚英出征,而让他在家留守。褚英非但没有从中汲取教训,反躬自省,暗自韬晦,相反“褚英意不自得,焚表告天自诉”,于是获“咀呪”之罪。努尔哈赤效法当年惩治的舒尔哈齐的办法,又命将长子褚英幽禁在高墙之中。
他们控告褚英的“罪状”是:第一,褚英挑拨离间,使“四贝勒”、“五大臣”彼此不和;第二,声称要索取诸弟贝勒的财物、马匹,引起诸弟不满;第三,曾言:“我即位后,将诛杀与我为恶的诸弟、诸大臣。”
不久,褚英的上述言行被告发,努尔哈赤深知褚英弊病,但也想给儿子一个检讨自己、痛思悔过的机会,就招褚英,让其看“四贝勒”、“五大臣”告发他的文书,只要他承认自己狭隘、专横、偏私的错误,或许仍会得到父汗的宽恕和一如既往的扶植。可是褚英仍固守己见,不思悔改,于是,努尔哈赤开始逐渐削弱了褚英的权势,明确表现出对他的不信任,如此更加激发了褚英的极大不满。
至此,褚英从被立储君到他最后失去执政权力,仅仅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褚英开始敌对父王,结交党羽,伺机报复。当父亲出兵在外的时候,褚英出谋,写诅咒对天地焚烧,还扬言:希望出征之师被击败,“若被击败,我将不使被击败的父亲及弟弟们入城。”努尔哈赤听闻此事之后,非常生气,盛怒之下命将长子褚英,幽禁在高墙之中,被压两年之后,褚英被努尔哈赤以不思悔改之名下令处死,年仅3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