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有宋大伟的“王命在身”，他不敢违抗，只得舍了脸皮，上赶着给人陪笑，但是折腾了半天，就没人愿意搭理他，灰头土脸的，愣是没套出一个有用的字来。

宋大伟脸色一沉，拍桌子指鼻子地斥责道：“废物，真是废物！你难道不会告诉他们，这事情是我让问的吗？”

虽然宋大伟现在跟叶修一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是他怎么说，也是栗米餐饮的副总，他不相信自己的名头在这些小职员面前也不好使！

“宋总，我说了……”姜秘书吞吞吐吐地说道，脸色很是难看。

“既然你说了，那怎么什么话都问不出来，他们是怎么说的？”宋大伟皱着眉头问道。

“他、他们说，宋总想知道的话……”姜秘书小心翼翼地说道，“可以直接去问江经理，江经理知道的比较详细，他们知道的有限，所以……”

“这些该死的混蛋！”宋大伟一听这话，脸色憋得发红，暴喝道，“居然敢这么敷衍我，这些家伙统统都该被开除掉！

宋大伟没想到他一个堂堂的副总经理，项目上的人，居然不把他当一回事。

“宋总，那现在咱们怎么办？”姜秘书战战兢兢地问道。

现在什么都问不出来，姜秘书有些担心，宋大伟会逼着他想办法再去套话。

宋大伟沉吟片刻，挥了挥手说道：“行了，问不出来，就不要问了！”

姜秘书一听这话，忍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去盯着他们，悄悄他们到底在做什么，随时向我汇报！”宋大伟紧接着说道。

姜秘书快哭了，他发现自己这口气松得太快了，要不是他刚刚嘴欠，说了江辰的安排，现在早就离开项目了，哪来的那么多破事！

现在宋大伟说话在项目上是完全不好使了，但是对他姜秘书来说，却有用得很，既然宋大伟有吩咐，姜秘书就算是心里有千般不甘万般不愿，也只能够顶着让人心慌的白眼，进行盯梢工作。

只不过，那些部长似乎对他起了戒心，一直避着他，这就算了，后勤部的部长还派了两个清洁工阿姨缠住了他，一直到下班，姜秘书都没有打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当他垂头丧气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再次换来了宋大伟的破口大骂。

江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