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鳕皱眉,沉浸在九辞所画下的大饼里,陡然,东陵鳕蓦地低头看去,小篓子空空如也。
刹那间,东陵鳕宛如石化,身子都站不稳了。
没……没了?
长廊外,假山后,神女捧着包装精致的梨花酥,苦涩而笑。
这世间哪有什么厨艺精湛的美味。
不过是有情人的心罢了。
神女蹲坐下来,打开盒子,将里面的梨花酥取出, 全往嘴里塞去。
“澜姨!” 旁侧,小包子歪着头看神女。
长廊上站着的东陵鳕,抬眸望去,这才注意到了神女。
东陵鳕收起了小篓子,走回屋内,关上双门,脱掉了一双软靴,钻至床榻锦被内。
整个人都在被子里,一片黑暗不见光,嘴里还喃喃自语:“不生气,不能生气,挖墙脚还要大舅子的帮忙。”
“……”
长廊假山,神女微笑着揉了揉小包子的脑袋,见小包子穿的少,连忙抱着小包子去了暖阁。
小包子踩着一地的泥水,鞋也脏了,神女便放下梨花酥为小包子换鞋。
“晔儿怎么醒的这么早?”神女蹙眉。
小包子仰头,双眼明亮清澈:“晔儿闻到了梨花酥的味道。”
小包子低头摸了摸瘪瘪的小肚子,再次抬头望向神女,可怜兮兮道:“澜姨,晔儿饿了。”
“好,晔儿想吃梨花酥吗?”神女问道。
小包子摇摇头:“晔儿想吃猪蹄,荷叶猪蹄,不要吃梨花酥。澜姨做的猪蹄,比梨花酥好吃。”
闻言,神女却是一怔,久久不能回神。
“澜姨澜姨……”小包子拽着神女的衣袖晃了晃。
神女回过神来,抱起了小包子,额头在小包子脸上蹭了蹭,逗得小包子咯咯地笑。
“好,澜姨以后只做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