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麟小白 许是元石里的云神元气,让二号想到了她丢失的骨骇。 "> 叶麟小白 许是元石里的云神元气,让二号想到了她丢失的骨骇。 ">

第3359章 灵戒空间,焉知非福(1 / 2)

二号的神识进入灵戒空间后,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悲哀的气息。

她举目看去,这片荒芜的空间里,有着熟悉的感觉。

她好像陷入了某种痛苦,抱着头蹲下来,双肩轻微地抖动,无声的抽泣。

凄凉。

轻歌的脑海里骤然闪过这两个字。

叶麟小白

许是元石里的云神元气,让二号想到了她丢失的骨骇。

轻歌看着二号这个样子,皱紧了眉却不知从何安慰,揣着了几分愧疚。

是她没有考虑周全,做法不妥当。

早知二号会这样崩溃,就算不能用那五亿元石,轻歌也不会把二号带到灵戒空间来。

“没事了,我们回去……”

轻歌俯身伸出了手轻轻拍打二号的肩,定睛凝神时,眼尖地看见了二号手腕肌肤上的罂粟花图腾。

在此之前,二号的手腕上是没有罂粟花的。

这一朵罂粟花,似曾相识。

半个月前她在明远山庄东阁楼的时候,因舍利子的佛光,看见了器灵的过去和数百年前血腥黑暗的历史。

那罂粟器灵的纹路与二号手腕的罂粟花一模一样。

轻歌是一名炼药师,曾经因为炼药、炼器无法同修,轻歌为了炼药付出了太多的努力,在夜深时翻看过无数本医书。

身为医师,必须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尤其是对细节的观察。

她观看辨别过数万种药材,大多数的药材,可能只因为纹路细节变化,就是截然不同两种药效。

那一朵开在大漠的罂粟花至今让她记忆犹新,她绝对不会认错。

这世上不会有两种纹理一模一样的花。

轻歌再联想到东阁楼坍塌和杀戮器灵失踪的事,这个难题好像有了解释。

据她所知,杀戮器灵罂粟算是梦族的族人,只是以器灵的形式活在了世上。

那个过路人,便是罂粟的宿主。

但因为罂粟成为了器灵,所以宿主丧命后罂粟还能活着。

还在血舞楼的时候,轻歌就已经八分笃定二号会是梦族的族长了。

如若是族长出手,身为族人的罂粟绝对不会反抗。

轻歌唯独想不通的是,持有罂粟器灵的二号是如何躲过明远山庄的排查。

二号忽的放下了双手,直愣愣地看着前方,轻歌想把二号带出灵戒空间,轻握住了二号的手:“这个地方不好,不必继续待在这里了,以后都不用来。”

虎口传来酸痛发麻的感觉,轻歌低下头来,瞳眸猛地一个紧缩。

却见被二号收服的罂粟器灵,竟到了她的身上,殷红如血的罂粟花图腾,犹如流动的液体,沿着虎口往上走,覆在了手背。

轻歌百思不得其解,杀戮成性无比可怕的器灵,为何会来到她的身上。

若是被二号收服情有可原,毕竟二号是族长。

阵问长生

轻歌一头的雾水,灵魂传音道:“前辈,这器灵有点儿诡异,既是杀戮器灵,应该被杀戮者收服,我这么善良温柔,怎会来找我?”

古龙:“……”

善良?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兴许在这丫头看来,温柔地拧开敌人的天灵盖,已经是一件很善良的事情了。不过,关于罂粟花器灵择轻歌为主,古龙残魂也很疑惑,沉思颇久,古龙恍然大悟,道:“丫头,你有三种可怕的体质,九转万象体,金罡雷体和血魔煞体,九转万象包容后面两种体质,金罡雷体和血魔煞体都是烈性极强的体质,按理来说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同一个修炼者身上的,不过你有九转万象,囊括万物,便能同时接纳两种烈性体质

了。杀戮器灵罂粟会择你为主, 很大的可能是因为察觉到了你的烈性体质,这世上的杀戮者,都有一个共同点……”

“都是烈性体质?”轻歌问。“对,杀戮者必须是烈性体质,否则承受不住杀戮之气。”古龙残魂道:“杀戮者的体质,大多数都是和你一样是后天体质。而且,罂粟数百年没有离开东阁楼,不是因为封印很强能镇压到他,是因为他一直都活在过去,不愿走出来。梦族族长把他带走,但是现在的梦族长,不论神识还是身体,都不算一个健全的人。罂粟器灵的神识非常强

大,能独立思考,他能感受到你是梦族长信任的人,又被你身上两种烈性体质吸引,故而会来到你这里。”

“如何把罂粟还给梦?”

“ 不知道。”古龙前辈老实地回答。

他虽然是百晓生天文地理无所不知,但这件事还真不知道。

“要你何用。”轻歌轻声说,沉着冷静的古龙瞬间被点燃,炸毛,反驳道:“你这丫头竟羞辱龙!”

轻歌眸光暗闪,把注意力放在了二号的身上,二号抱着头蹲坐在地上,将脸埋在了双膝轻泣。

“梦……”轻歌蹲在二号的面前,轻揉了揉二号枯黄的发:“不哭了,以后不来这个地方了,不看这些脏东西了。”

轻歌耐心地安慰二号,二号听见轻歌的声音有几分动容,缓慢地把头抬起,一张枯瘦的脸上全都是泪水,眼里盛满了痛苦。

小主,

她从地上爬起来,像是丢了魂的瓷娃娃,如那无家可归的野鬼在夜里游荡哀嚎,浑身散发着悲戚忧伤。

二号行走在灵戒空间内,如同着了魔,也不听轻歌的话。

轻歌喊了一声没有得到二号的回应,二号的状态又很糟糕,轻歌不敢强行把二号带走,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二号的身后。

二号如同从那坟墓里爬出的僵尸,没有目的地往前走,泪水洒在昏暗的天地里,她的背影摇摇晃晃,骨瘦如柴,像是风中细柳般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