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之意……让我兼理淤泥淤田案的主审官!”
“荣王兄兼理平安州案子的主审官!”
“这……,好端端的,父皇怎么会落下这样一个差事,也太棘手了。”
“着实棘手了。”
“淤泥淤田的案子,本王当主审官?本王也不会啊,有锦衣卫和三法司那里的人不够?”
“……”
京城日报报馆!
小胖子从皇城出来之后,于府中随意更换了一个常服,便是乘坐马车前来崇北坊。
小王爷和小神医果然都在这里,……,连小郡主也在,这里倒是很热闹,而且整个办公之地没有外人。
坐在宽大的沙发座椅上,自己量身定做的专门沙发座椅还没弄好,还是这个东西坐着舒服。
从小王爷身边的侍者手中接过茶水,轻抿一口,将此刻的烦心事道出,真不知道父皇怎么想的。
对于审定案子之类,自己真不会啊。
何况!
就算自己只是当一个吉祥物也行啊,别让自己审理案子啊!
审理平安州的案子也好啊。
起码比审理淤泥淤田的案子好多了。
“陛下让殿下为淤泥淤田案子的主审官?”
“淤泥淤田的案子这么多天了,应该差不多了吧,陛下下令之时,可有说其它的?”
今儿已经是十一月初六了,京城日报也已经在京城出售六期了,销量一日比一日好。
昨儿一日的销量加起来有两万份出头!
从增长的幅度来看,潜力还是不小的。
于此,秦钟喜闻乐见。
是以,也在对报纸进行不断的修正,如诗词鉴赏的版面,京城上下新鲜的诗作毕竟有限。
但是版面的内容必须有。
诗词新作不够,唯有用其它的来弥补,琴棋书画就是很好的参照,可以用来弥补的东西有很多。
倒是……小胖子所言……的确令人惊诧。
如今小胖子正领着京城内外道路的修缮之事,涉及的地方不少,难度不大。
又要兼理审定淤泥淤田的案子。
也无怪乎小胖子此刻如此神态,淤泥淤田的案子……不是一般的棘手,属于两面不讨好的案子。
“恒王兄能者多劳!”
小王爷嘿嘿一乐,坐于属于自己的办公桌后,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面前的一份份文书有许多。
别说……自己喜欢报纸这个事情。
父王也没有意见。
今儿璇儿闲来无事,说是替母妃看看自己是否真的做事情,也在旁边玩呢。
“成章,你这是要看我的笑话啊!”
“淤泥淤田的案子如何,你也是知道的,本王当主审官?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办啊!”
“锦衣卫和三法司那边,本王也完全不认识什么人。”
“那些人也是棘手,现在事情落在本王头上了,他们估计要大大松一口气了。”
“这该如何是好?”
“小神医,你说呢?”
小胖子不住摩挲着手中茶杯,郁闷无比。
父皇为何不将差事给诚王兄呢?
自己身上是有差事的,诚王兄现在还在府中闲着呢,关键……诚王兄对审案之事,比自己肯定了解的多。
“至于父皇所说其它的?”
“也没有什么,就是突然点定本王为淤泥淤田案子的主审官,让本王用心办理,秉公依律办理!”
随即,侧着大脑袋想了想,将尽可能多的讯息道出。
“嘻嘻,恒王兄,这回轮到你当包青天了。”
“要我看……很简单的。”
“该杀头的杀头,该发配的发配!”
“小神医《七侠五义》里面不是说的很清楚。”
小郡主端坐于办公之地的最里面,也是一张沙发座椅,就是小巧许多,很适合小郡主的体态。
面前也有一张桌案,上面摆放着不少纸张文书,此刻正兴致满满的一份份看着。
于恒王兄此刻遇到的难题……自觉不难,完全很好解决的,小神医都已经给出了解决方法。
“该杀的杀,该发配的发配?”
“如果事情那么简单就好了。”
小胖子摇摇头,轻品着茶水,一时间,茶水也没有什么滋味,璇儿纯属看自己开心。
“或许是殿下自己将事情想得复杂呢?”
“郡主所言虽看似玩笑,实则……,我以为就是解决之法。”
“殿下心中所担心的棘手之事,我心中也是明白。”
“那位虽尊贵,同陛下相比呢?”
“于淤泥淤田的案子影响相比呢?”
“甚至于我现在有些明白为何陛下会选择殿下为主审官,就是因为殿下刚开府不久,对于朝廷上下的事情不了解。”
“对于锦衣卫、三法司不了解,故而,陛下才会选择殿下,而非诚王殿下,而非荣王殿下。”
“陛下看重的就是殿下什么都不了解,正因为不了解,所能够依靠的就少,就只有大楚律例以及秉公办理。”
“此外,如果我猜测不错,待殿下真正为主审官的时候,陛下也会派人为殿下壮壮声势的。”
小主,
“或是身边的大内监,或是一些名宿老臣。”
“淤泥淤田的案子,殿下只需要秉公办理就好了。”
“如郡主所言,该杀的杀,该发配流放的流放,该抄家灭族的灭族,甚至于罪行更重一些,陛下或许更加欢喜。”
“也算稍稍的对吏治做一下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