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公子果然风流之人。”
“媚香居的素素姑娘,前儿……?”
“御了八次!”
“各种姿势?”
“也太……太令人羡慕了。”
“……”
“素素姑娘在秦淮河,名气也只在师师姑娘之下,相对于师师姑娘的高不可攀,素素姑娘就……。”
“素素姑娘生的也是极好,尤其传闻一双玉足很是诱人。”
“……”
“陈公子也御之,也是八次。”
“啧啧,素素姑娘还真是……熟练之人。”
“……”
“素素姑娘毕竟是青楼女子,房中之法肯定精通的。”
“嘿嘿,就是不知道八次之后,素素姑娘如何了?”
“……”
“赛玉姑娘?”
“那也是名气只逊色素素姑娘的名妓,陈公子也御过了?还有马守兰姑娘!”
“那也是一位名列花榜的名妓!”
“先前还有闻,陈公子同师师姑娘关系不错,陈公子……更令人钦羡。”
“倒是没传师师姑娘的一些事情。”
“不知道将来谁是师师姑娘的红纱帐初客,我觉应该是我,毕竟我的才学还是不错的。”
“呸!”
“你?”
“我觉还是我呢,我家好歹有些银子。”
“师师姑娘不缺银子的。”
“御香阁……我现在都没进去过,唉,实在是遗憾。”
“有闻秦公子去过数次,尤其是正月初的万中无一之事,若然师师姑娘于秦公子有心,而秦公子又有难言之隐?”
“天下悲伤之事,莫过于此了。”
“这……。”
“……”
“竹雪居士姜如贞,卫公子竟然御之,还是七次?”
“姜如贞姑娘……,我曾观之,生的聘聤娟好,肌肤玉雪,尤其是一那一张樱唇小口……很是可人。”
“奈何在下囊中羞涩,未有彻夜相谈。”
“卫公子去岁竟然一亲香泽,御之七次!”
“也太……。”
“唉。”
“那些秦淮女子对于仕宦人家的公子,总会格外优待,之前我曾想要前往媚香居,银子拿了两百两,并未见到。”
“后来才听闻,那日素素姑娘在甄家二老爷的别院留宿。”
“真真心中略不甘。”
“……”
“甄家二老爷,得了素素姑娘头筹的人吧。”
“……”
一时间,整个小灶用饭之地,都沸腾起来了。
李素素。
姜如贞。
赛玉。
朱无暇。
马守兰。
……
那些人,要么是名列花榜的名妓,要么是近来秦淮河名声不弱的歌妓,只要前往秦淮河,大都会听到她们的一些名字。
欲要一亲香泽之人,自然极多。
现在!
卫公子他们竟然说道那般多的消息。
屈指一算,名列花榜的名妓……许多都被其御之,实在是既羡慕,又嫉妒。
能够名列花榜的。
能够有些名气的。
无一不是百里挑一、千里挑一的美人儿,尤其是姿容色艺都是不差,若能御之,畅快哉。
卫公子、陈公子他们竟如此享受。
仕宦之家就是好。
有钱人家就是好。
秦公子!
家世也不错。
才学更是没的说,还是顺天府新科亚元。
秦淮之地,花了数万两银子,没有留宿?
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若是自己有数万两银子,秦淮河就是家了,一定也要让那些名妓前来吃酒,而后兴致御之。
那才是人生痛快之事。
若可将师师姑娘也御之,金陵乃至于江南上下,都是最为风流之人了。
“卫公子,你御李素素的时候,都有用什么姿势?”
“龙翻?”
“虎步?”
“蝉附?”
“……”
一语好奇响亮。
“哈哈,原来是蒋兄。”
“嘿嘿,都有尝试,都有尝试。”
“素素身子很是柔软,妙处甚多,妙处甚多,蒋兄接下来也可亲自尝试。”
卫棉傲然一语,笑语而应。
听着四周的羡慕之言,听着四周的赞叹之语,心中大为受用,自己的学业在书院也许便是最好的。
可……秦淮河有名气的歌妓……自己大部分都尝过了,惜哉,师师姑娘对自己没感觉。
人家也不差钱。
倒是一直没有机会。
至于和素素所用的姿势?
既然御之,自然诸般手段都有。
“素素姑娘可有好好的为卫公子吹奏萧声?”
又有一语别样好奇。
“哈哈,你猜?”
“说来陈兄对于萧声更为喜。”
卫棉悦然,既然各种姿势都有尝试,区区吹奏萧声……自然不在话下,素素亦是有妙处。
说着,看向身侧的陈兄。
今儿也算是为陈兄抱不平。
昨儿师师姑娘的酱菜铺子开业,那个芸娘……明显区别对待,实在是让人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