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认识的人,怕是根本不会觉得二人是兄妹,彼此相差着实有些大。”
“薛蟠,薛家丰字号的营生已经名满天下各省,好端端怎么去操持那些营生!”
“金陵之地,就有知晓一些薛家薛蟠的名声,不是什么好名声,欺男霸女,斗鸡走狗,家常事!”
“京城,竟然做那些营生了。”
“以他们的家世背景,随便做一些正当的营生,都可以赚不少银子。”
“固然青楼、赌场赚的更多一些,赚的更快一些,实则……非好事。”
“……”
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秦郎也有和自己说。
反正,对于那些世家子弟的所作所为……自己是看不懂,明明都已经是富贵之家,还做那些事情?
做一些正当的营生,就已经赚不完了。
纵然做一些偏门的营生,好歹不要生事也不错,而青楼、赌场向来是乱糟糟的。
一不小心,就出事了。
现在,不就出事了。
秦郎那位同僚淳峰的文章,还有京城这两日的动静,就连好人家、素颜的客人……都有不住提及那些事。
到现在,事情不仅没有解决,反而越发大了。
宝姑娘的兄长都待在顺天府牢里了。
“宝姑娘兄妹二人的父亲早去,家风家教缺少之故。”
“那些事……我等看着就好。”
“……”
提笔蘸墨,站在书案前,稍有所思,便是在一张崭新的信笺上落下笔墨。
“秦郎所言有理。”
李青莲以为然。
非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是……那些事情乱七八糟的,不掺和为好。
秦郎的那个同僚淳峰掺和了,结果呢?
都被当街殴打了一顿!
若是一个普通人掺和,只怕都要被打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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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淳峰在,待在配房都有些无聊。”
“还是去皇史宬找卷宗吧。”
“……”
小雪!
昨晚上,天降寒雨。
卯时起床的时候,已经有雪花落下。
如今,都巳时初了,一片片雪花落下的更为密集,逐步有向大雪演变的趋势。
在公厨简单用过饭食,府中也送来了点心,随意用了几个,便是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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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峰还在家里养伤,配房之地,就剩下自己一个人。
身为翰林编修,编书的题目都下来了,自要好好编书,翰林院的一些卷宗……看了七七八八。
该去其它地方瞅瞅了。
皇史宬,是今儿要去之地,通行文书……已经从掌院学士那里取来了。
踏出翰林院的门槛,伸手抓了一把雪花,掌心都是雪水,微凉的感觉很明显。
待会,掌心就要发热了。
翰林院和皇城皇史宬就相差了一条长安街,然而,想要入皇史宬,非得先入东安门,绕一段路,才能进去。
坐于马车内,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的街道,行人不算多,并非没有。
尤其那一道道卖报的声音,就很明显。
京城内外报纸很多,虽有一处处报亭,不能全部覆盖,报童卖报仍可赚一些辛苦钱。
报纸!
今儿京城各大报纸也都看过了。
浮香楼案件的事情……还在报纸上占据版面,甚至于还有实施进度的记载。
大报纸都如此,一份份小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