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自己早点弄出去,却……一直没有结果,连带吃喝都没有半点变化。
一群畜生。
那般坑自己,自己如何能放过他们!
既然是兄弟,那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一起进来吧。
都几日了,还在骂自己。
他们真是畜生。
自己说的有错?
他们就是畜生,不想着将自己早点弄出去,自己又没有杀人,为啥还关着自己?
平日里,说着拿自己当兄弟,这两日骂的那么难听?
看不起自己?
薛大傻子?
薛大蠢货?
薛大呆子?
……
畜生。
一群畜生!
看不起自己!
骂自己!
还骂薛家!
还骂母亲他们!
……
妹妹!
妹妹的待选,这些畜生……还说要搅浑妹妹的待选大事,要将妹妹待选的事情搅黄!
畜生!
他们都是畜生!
自己真的拿他们当兄弟,他们就这样对自己?就这样骂自己?坑自己?
还要说那个浮香楼碰死的女子和自己有关?
和自己有什么关联?
人都不是自己杀的。
……
妹妹。
妹妹的待选。
自己这一次的事情,该不会真的影响妹妹待选吧?
妹妹上一次待选就……,明岁又要待选了,也是最后一次机会待选了。
自己……。
薛蟠静静地坐在冰冷炕床上,外面的辱骂之音小了一些,心间深处……突然间不太好受起来了。
自己进入牢里了,妈怕是要担心自己。
妹妹,妹妹也要担心自己。
妹妹的待选。
真的会影响妹妹明岁待选?
心绪混杂,呆呆的坐在床上,想着一些事情,自己……自己若是不进来,应该好些吧?
应该就不会影响到妹妹了吧?
畜生!
一群畜生!
都是他们,他们诓自己,尤其是那个侯孝康,玛德,不是人!自己真拿他当兄弟的。
他却那般……坑骗自己。
自己!
自己不好过,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等着吧!
等着吧!
“琏二哥哥,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玛德,这些东西太难吃了,是人吃的?一群该死的奴才,馒头都有些难闻。”
“真不是人吃的。”
“我想出去了,怎么还不能出去!”
“……”
“你们问我,我又如何知道何时可以出去?”
“怎么会那么多的事情都出来了,都和浮香楼、赌场那里有关,真有那么多人命官司?”
“……”
“谁知道是真的假的?”
“肯定是红运赌场那些畜生做的,自从咱们的赌场开在附近之后,他们的营生就不太好了。”
“就一直想要找事。”
“我猜肯定是他们,也只有他们有事没事的盯着咱们。”
“……”
“红运赌场?”
“也许吧,说不定是别人。”
“……”
“家里老爷怎么还没有和顺天府尹说好,说好了,咱们不就可以出去了?”
“又不是什么大事,真有一些人命,也不是咱们做的,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薛大傻子那个畜生,该死的蠢货,要不是他,老子现在还在家里吃酒呢。”
“……”
“我觉也不用担心,琏二哥哥好歹也是国舅老爷,过几日肯定可以出去的,咱们也可以出去的。”
“纵有人命官司,也不是咱们杀的。”
“大不了多打点一些银子,也就了事了。”
“琏二哥哥,宫里贵妃娘娘说说话就好了,咱们说不定今儿就能出去。”
“……”
“倒是琏二哥哥你那内人以前还放私债?也有人命官司?还真想不到!”
“放私债?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借钱了,还钱就对了,还不上就死?算什么事情!”
“琏二哥哥,要我说……这件事你当初应该直接担上的,左右非大事。”
“前几日,兄弟们还想着你和你那内人说说话,营生就有好处了,你替她担一担罪名,情分就有了。”
“说不定……,就有机会了。”
“根本不是大事。”
“……”
“你们说的倒是轻松。”
“贵妃娘娘,深宫里如何言语?”
“放私债……本就不是我做的,也非我的罪名,京城里的营生行当很多很多,何必一定要找她。”
“私债!”
“哼,就会赚一些不干不净的银子,有损阴德的银子都赚,有辱门楣!”
“怪道那几年我觉运道一直不顺。”
“……”
“咳咳,琏二哥哥,如今都十八了,你说咱们年前可以出去吧?”
“我是真的不想要在这里待着了!”
“……”
“老爷们怎么还没有打点好?又不是很大的事情,就算死了几个人,打点一下,赔点银子,不就行了?”
“……”
“薛大傻子,你踏马等着,等老子出去了,非得好好揍你一顿,打的让你妈都不认识你。”
“……”
雪地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