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大兄既然对宁国府的事情了解一些,那……可知道更多的一些讯息?”
“……”
王德提及这件事。
正在听曲说笑的邻近之人闻此,一人举杯示意一礼,便是饮了一口酒水。
继而语落。
近年来东府蓉大奶奶的名气的确不小,他们家里的后宅女子多有耳闻,每每逢年过节,前往东府行礼的女眷有不少。
王德所言,有一些道理。
却……好像忽略了一些事情。
“……”
贾琏也是有闻,也本能想着将个中缘由说道一二,但……王德既然能够知道那些,没理由不知道更多的事情。
既然知道,还那般说?
是想要打东府蓉儿媳妇手中的那些营生主意?
这位刚从边地回来没多久,心思和想法倒是一个接着一个,想了想,举杯默默喝了两口。
“更多的讯息?”
“大体听到一些,诸如东府贾蓉侄儿媳妇是替他娘家兄弟操持那些营生!”
“诸如贾蓉侄儿媳妇不知何故,攀上一些贵人了,便是做起了营生,做的不小!”
“……”
“不过,就算那些都为真,似乎也没有什么。”
“宁国府也是咱们的世交亲友之家。”
“彼此当守望相助的,那也是咱们兄弟今儿在这里一起吃酒的缘由。”
“就算那些营生是那个蓉儿媳妇兄弟的,是否,也是贾府的姻亲之家?”
“换言之,也是咱们的兄弟之家。”
“如此,与其让一些外人掺和里面,得到好处,让咱们这些亲友之家为之……岂非更好?”
“宁国府眼下只有女子管家,终究不太合适。”
“女子抛头露面,处理营生,岂非怪哉?若是我等心意,给予一些助力,岂非更好?”
“当年,贾蓉侄儿还在的时候,我与他关系就极好,如今我从边地回来,他……先走了。”
“身为亲长,也当助力之。”
“……”
“诸位兄弟觉得呢?”
“……”
王德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持筷子,夹了一块花生米,这玩意吃着不错。
数年没回京城,京城的好玩意还真不少。
对于做官。
自己还是有兴趣的。
当然。
不是武官,而是文官,这年头……做武官就是一件憋屈的事情,一个不好,脑袋都没了。
哪里有文官舒服?
舒舒服服的,银子还不少,还有机会入军机处!
爹已经同意了,会考虑给自己捐一个官,具体还不确定,不会低的,那什么知县、通判……就算了。
怎么也得是有实缺的官!
再等一些年,自己就是实打实的文官了。
想一想都舒服。
在那之前,为防老爹看自己不顺眼,还是有些自己的事情比较好,别的不说,银子肯定要有的。
连日来,和这些兄弟们相聊,也行走京城不少地方,于一些消息了解不少。
贾琏他们也有崭新的营生路子,自己……凤丫头又推荐了一个新的营生。
交易会馆……感觉有点意思,这两日正准去瞧瞧,如果不行,让凤丫头再换一个。
欺负娘家数十万两银子,那是凤丫头该做的。
如若再推荐的营生也不行,凤丫头就把她的营生干股让出来吧,一个府中女子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
又花不出去!
银子落在爷们手上,才是银子。
宁国府。
贾蓉侄儿的媳妇。
蓉大奶奶!
和她有关的营生很多,京城许多崭新的好地方似乎都和她有关,什么万豪酒楼,里面的锅子和海鲜很好吃。
就是价格有点高!
但的确好吃。
万豪酒楼若是自己的就好了,那赚钱……一日怎么也得数百上千两吧?
还有百草厅!
那么多上好的丸药,换成自己,价格直接提升数倍以上,爱买不买,好处本就来了?
还有曲苑杂坛之地,两文钱的门票太低了一些,自己去的时候,人太多了。
就应该有一分钱的门票。
还有什么百花大剧院!
还有什么崭新制式的香皂、火柴!
……
……
一桩桩。
一件件。
都是京城数得着的营生,贾琏他们一个个有毛病,不去琢磨好琢磨的东西,非要自己去琢磨一些乱七八糟的。
反倒便宜了别人。
就算是贾蓉侄儿媳妇娘家的营生,也不算什么,那些营生……蓉儿媳妇留一些,自己要个三四成,其余兄弟分一些。
如此。
还用琢磨什么营生?
都是闲的。
都不知道怎么想的!
而且,完全可成的。
东府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就剩下两个女子管家,只要两府的爷们说句话,事情不就成了?
念及此,思忖此,愈发觉琏妹夫太窝囊了,太无能了,太没眼力了,太没心思了。
“这……。”
“大兄的想法不错,只是……那件事外人好像也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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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府那里……现在是贾蓉媳妇管家,一应府中内外事,都是她在处理。”
定城侯家的谢鲸略有摇摇头。
王德所想太直接了一些。
“谁说要外人做主了?”
“贾蓉他媳妇还是不是贾家的人,难道贾家的人不能做主?琏兄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