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世交之家,被一个小小的交易会馆欺负,岂非太过分了一些?很让人不悦!”
“蟠弟,你说呢?”
王德心中有些不痛快,一个个兄弟太胆小了,太胆怯了,想要拉着他们一块做事……,一个个都没眼力见。
着实不上高台面。
怪道在家中不足用。
“大表兄,小秦相公的事情……,要不缓一缓?”
“等你伤势养好之后再说?”
“……”
问自己?
大表兄问自己要不要砸交易会馆?
这……,交易会馆的事情,也听身边的兄弟们说过,和京城一些贵人有关。
和小秦相公也有一些关联。
只是小秦相公的,这……大表兄砸了也就砸了,还有另外一些贵人的,不太好吧?
而且。
小秦相公麾下的营生数年来于薛家、丰字号好处不少,自己……,真要砸了交易会馆。
是否不太好?
大表兄刚才还说了,自己是一个讲义气的人,自己本来就是一个讲义气的。
真要对交易会馆那样?
不太好吧。
自觉……不太好,小秦相公对薛家挺不错的。
而大表兄说帮自己处理一些城中丰字号的对手,还没开始做呢,自己一直等着的。
“……”
“蟠弟!”
“你……,你们啊……,你们是不是想着我是因那个秦钟之故,才会对交易会馆下手的?”
“不是。”
“根本不是!”
“我也是为兄弟们着想的。”
“兄弟们最近是否都在宣南坊弄营生,好好的弄银子,那是一件好事!”
“但!”
小主,
“兄弟们的目光也不要只是落在宣南坊,京城内外,弄银子的地方很多,交易会馆就是其中一个。”
“区区一个交易会馆,完全没有什么复杂的,他们可以弄起来,咱们为何不能弄一个?”
“不就是牙行一样的营生?”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我王家就有一些人在牙行,诸位兄弟之家,想来也有那方面的人手。”
“如此,接下来借着荣府老爷被骗的事情,好好传开,让一些人不要去交易会馆。”
“咱们再稍稍用力,那些人不就去咱们的交易会馆了?”
“至于将那个交易会馆砸了,我是为荣府老爷生气之故,王家和荣府世交亲戚之家。”
“贾琏的妻子,还是我妹子,荣府老爷被骗,我也是愤怒的,自是想要将那个交易会馆砸了。”
“既然兄弟们言语砸了之后的影响太大,那就不砸了。”
“此外,交易会馆的营生,我觉还是完全可以做的。”
“诸位兄弟觉得呢?”
“……”
蟠弟也是烂泥扶不上墙,自己这是给他机会,他……不中用,还想着什么宜解不宜结?
王德很是摇摇头。
今儿之事,有些不顺,很是不顺,这些兄弟……太寻常了一些,也许是自己高看他们了。
毕竟。
他们在家族中,非真正的得力才学之人。
哎!
罢了,罢了。
这些人也就这般了。
原想着将这些兄弟好好调理调理,以为大用的,如今……还是先给他们弄点好处吧。
这些兄弟一个个太没有远见了。
交易会馆!
要带着他们一块去做大事,练一练胆量,一个个……一点勇气都没有,怕这个,怕那个的。
如此。
不强求将交易会馆砸了,把玩手中的酒杯,说一件诸位兄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