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二哥!”
“琏二哥哥!”
“秦相公!”
“秦相公!”
“……”
伴随一阵小跑,薛蟠胖硕的身材体态不住颤动,脸上的丰盈更是明显,微大的肚腩更是方圆窜动。
嗓门还是响亮,刚一出现,刚一开口,便是引得此处休闲聊天之地的诸人纷纷皱眉看过去。
然则,于薛蟠而言,恍若未闻。
人未至,声先到,贾琏和秦钟皆不自看过去。
是时!
薛蟠也刚才行至跟前。
“蟠兄弟,怎么了?”
秦钟也是好奇一问。
以自己对薛蟠的了解,无缘无故,他不会如此的,雅间出事了?需要他和贾琏回去?
刚好,和贾琏之间的事情也差不多了。
说着,从椅子上起身。
“蟠弟,声音小一些。”
“……”
迎着四周看过来的道道目光,贾琏轻咳一声,若非知道蟠弟的性子,定要好好同蟠弟说一下。
而今。
就算好好同蟠弟叮嘱一下,怕是下次仍会再犯。
“琏二哥!”
“秦相公!”
“不好了,不好了。”
“杨志……他被永昌驸马那群人强行请过去了。”
“宝兄弟和柳家兄弟担心,我便是来寻你们了。”
“……”
薛蟠喘着小小的粗气,对于四周的目光不以为意,看向琏二哥二人,将前来的事情说道着。
琏二哥和秦相公谈事……刚才从茅厕出来就看到了,没有打扰就和杨志他们回雅间了。
结果!
在入雅间的时候,遇到永昌驸马派来的人,说是请杨志过去唱一段,再喝几杯酒水。
这……岂非打脸?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南园酒肆!
杨志是谁?
是宝兄弟的朋友,也是琏二哥的客人,自己对杨志也是有好感的,其人还真不错。
那位柳湘莲兄弟,亦是不错。
永昌驸马!
自己……自己是惹不起。
但他什么意思?
若是寻常时候,若是杨志他登台演曲的时候,自然可以有那些事,现在……什么意思?
当着他们的面子,说那件事?
看不起人?
连雅间与列的诸位兄弟都看不起?
永昌驸马!
呸!
什么东西,狗仗人势的东西,他和两府关系好像还不错,就是这样的不错?
忠顺王府的小王爷?
先前肴馔被压后,也就忍了。
现在又生出这样的事情?
什么东西!
自己可是极其看重颜面之人,当年在金陵的时候,谁不给自己面子,那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自己就让谁倒霉!
京城,自己略微伸展不开。
可!
今儿自己身边有琏二哥哥,还有小秦相公,还有宝兄弟他们,将他们的客人请求去唱曲?
玛德。
狗东西。
什么东西!
还是强行请走的,碍于那个忠顺王府的小王爷,卫若兰他们也不好处理,只得请琏二哥和秦相公回雅间,一同商议。
玛德!
永昌驸马他们还真是不要脸。
“嗯?”
“有这样的事情?”
顿然,贾琏深深皱眉。
这里是南园酒肆,一些规矩和礼仪还是在的,永昌驸马他们派人将杨志请求了?
唱曲?
有这样的事情!
永昌驸马有那样的胆子?
亦或者另外之人的意思?
还是说蟠弟夸大其词?
一时间,难以决断。
“……”
“杨志!”
“永昌驸马他们?”
“蟠兄弟,可知他们在哪个雅间?带我去吧!”
“贾琏兄弟,此事……我出面吧。”
“……”
杨志被强行请走,去永昌驸马他们的雅间吃酒?唱曲?这样的事情……是永昌驸马他们喝醉了?
落于南园酒肆。
落于他们身上。
可是有些打脸的。
据自己所知,永昌驸马和两府关系还可以的,而今……知道贾琏做东请客,还有那样的事情?
故意落贾琏的颜面?
永昌驸马……不够资格吧?
因元贵妃娘娘的出现和受宠,两府近一二年的门楣其实是有些中等偏上的。
永昌驸马有那个胆子?
自己不相信。
想着和永昌驸马一同用饭的其他人,似乎……可以理解。
忠顺王府和两府多年来一直不对付,个中缘由自己也是清楚的,如若是他的意思,就更可以理解了。
也无怪乎薛蟠这般着急。
没有在此地多言,秦钟看向二人,这件事……还是要解决的,如若不解决,还真不太好。
对于杨志,自己也是欣赏的。
“秦相公,你……你出面?”
“这……?”
是时。
贾琏心中正无比纠结。
如若只有一个永昌驸马,自己根本不用忌讳什么,听着薛蟠所言,直接就过去了。
偏偏……不好过去。
一些事情难断。
忠顺王府和府上的恩怨,非自己可以插手,这些年来,忠顺王府的声势愈发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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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老爷都吃亏了,何况自己。
杨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