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贾琏,宣南坊的确是一块很大的蛋糕。”
“诸位兄弟一处,耗费诸般力量,才吃下一小口,未免有些可惜。”
“如今,我虽说还在养伤,但……我家在京城,府上还是有一些人的。”
“若可,诸位兄弟万万不要客气。”
“我需要养伤,不为掺和其中,但……看着诸位兄弟辛劳,我又不忍。”
“让那些人助力你们一把吧。”
“……”
“哈哈哈,不需要多想,不要多想,我非要掺和其中,也非要什么干股份例之类。”
“只是希望诸位兄弟在宣南坊顺利一些。”
“金银财货之物,我其实不缺少。”
“上个月同诸位兄弟商榷宣南坊之事,是我考虑不周,也是刚从京城回来不久,于诸位兄弟没有完全了解。”
“……”
贾琏之言。
王德笑语。
若是自己不知道宣南坊之事,还真要被贾琏说过去了,尽可能的在轮椅上坐正身姿,看向一位位兄弟。
面带笑意,将心中诚挚之意娓娓道出,说着……只手伸出,缓缓的握住茶杯。
小小喝了一口。
该死的小畜生。
秦钟等着!
若非他的缘故,自己不至于现在喝杯茶都有些麻烦,刚才的动作有些大,现在都觉胳膊有些酥麻。
自己在府中修养了一个多月,贾琏……他舒服了,领着一位位兄弟为事,充当大头?
念此,心中就不太舒服。
都怀疑上个月那个该死的秦钟打自己,和贾琏有关,他定是不想要自己掺和宣南坊之事,所以才……。
无论如何,贾琏……自己看不上。
连一个凤丫头都弄不住。
月初的时候,又被他老子打了?
浑身上下都是伤势!
贾琏他也是没谁了,纯纯废物一个。
只不过,和贾琏比起来,那些世交兄弟们好像更是不堪,一个个有用的人都拿不出来。
在宣南坊也只是啃下一些小单子。
实在是无能。
也可以说是废物。
贾琏算是矮个子中的高个子,真要被贾琏和那些兄弟们一处长久,待自己伤势完好,京城之地,自己……又该如何?
和那些兄弟们一处跟在贾琏身后?
呸!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以,今儿特意出府,今儿特意来这里,特意相邀他们前来,就算自己现在伤着,也该露露面。
也该为事!
伤势之故,今岁……自己大可能要待在京城了,老爹那边为自己的安排……也还差了一些。
似乎是今岁陛下的新政,许多事情麻烦了一些,符合自己要求的多艰难。
京城之内,有很多人盯着,稍有不慎,多麻烦。
不着急。
不着急!
待在京城,一个人太无趣了,单单蟠弟在身边,也是有些无趣,贾琏他们虽说废物,尽管无能无用,大体还是有些用的。
起码!
看着贾琏在一众兄弟面前充大头,自己心中不舒服,心中不畅快,心中不爽。
那应该是自己的位置。
贾琏凭什么?
凭两府的门楣?
王家丝毫不差。
凭贾琏的无能无用?
他有啥用?
当初身上捐的一个官,都掉了,也太丢人了一些,尤其……连一个小小的凤丫头都无法钳制,岂非更加丢人?
凤丫头!
在自己面前,自己都敢随意扇她一巴掌,贾琏……太废物了。
“大表兄,你之意……,要助力我等在宣南坊吃下更大的蛋糕?”
“……”
吃蛋糕!
也是报纸上的新鲜词,比起之前的吃肥肉,听起来文雅多了,宣南坊本就是一块又大又好吃的蛋糕。
能够吃下来更多,自然是无比有本事的人。
薛蟠在旁静静听着,执掌家里的事情,营生的道理也有了解,大表兄所言,自己应该没有理解错。
顿然。
多惊喜的看过去。
大表兄既然此言,定然有助力,而琏二哥哥他们也正好为不能够吃下更大的蛋糕发愁。
岂非雪中送炭?
对,就是雪中送炭!
好歹自己也读过书,这个词用在这里还是合适的。
“……”
“……”
列于此间,侯孝康等人也是有闻,多惊讶的看向王德,继而彼此相视一眼。
这个王德!
比起上个月的王德,好像收敛不少。
上个月月初的王德,行事太霸道了一些,巴不得将所有的好处都装到他自己袖子里。
而且,还有一些强压之势。
若非被那个秦钟狠狠揍了一顿,现在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现在听其言……勉强有些人言的样子。
王德之意,要将王家的力量加进来,帮助他们兄弟们在宣南坊更好为事。
这……有这么好的事情?
怎么听起来不像是王德的心思?
正月以来,就和王德开始打交道,数年前,王德没有离开京城的时候,也有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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