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娘。”
“今日起,她俩便留你房中专门服侍于你。”
“嗯嗯…嗯?”
汪轶鸣先是一愣,回过了神来,不由凝眉看向了自己母亲,不太确定的再次试探着问道;
“娘,您是说让她俩日后专门服侍我?”
“是的。”
阎氏的意思汪轶鸣瞬间就明白了,只是自己母亲突然做出这样的安排,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不是,娘,这…”
不等汪轶鸣将话讲出,阎氏便抬手打断道;
“这事就这么定了,有什么明日咱们娘俩再谈。”
看着阎氏那不容置疑的样子,汪轶鸣又瞅了瞅自己老爹;
见他也只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一般。
今日看来确实不是谈及此事的时候;
“是,娘。”
汪轶鸣只得点头先应了下来。
“冲儿、翔哥儿、横哥儿就别去别院住了,你哥他那院中还有两间厢房可以住;明日正好也方便叫你们爹娘都来府上相聚。”
“是,大姨母。”
三人也不质疑,齐声应诺。
又看了看汪轶鸣这一行如此多的人,阎氏再次对着两个丫鬟吩咐道;
“葵儿、淳儿,你俩再多叫上些人,多些烧水,让这些跟着你们少爷一起回来的孩子们都好好洗洗。”
“是,夫人。”
不多时,一行四十多人都老老实实的朝着汪轶鸣居住的东跨院而去;
看着前方提着灯笼引路的葵儿、淳儿和另外四个小丫鬟,及四个家丁小厮,汪轶鸣只觉有些不太真实;什么时候自己也要有人伺候了。
东跨院与西跨院差不多大,除了正房、耳房,过了垂花门和门廊,两侧便是两间较大的厢房外,一侧还有茅房和一个库房;
丫鬟小厮们一进东跨院便四散开来,点灯的点灯,收拾床铺的收拾床铺;
小厮们纷纷提着水桶去打热水;
而跟随而来的一众兄弟和校尉们只呆呆的站在院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干些什么。
“少爷,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您请随奴婢来。”
叫葵儿的丫鬟对着汪轶鸣欠身一礼道;
“哦哦,好,前面引路吧。”
汪轶鸣也好奇自己的屋会是个啥样子。
随着二女推开房门,汪轶鸣也跟着她们进了正房;
两女开始点亮房中灯火;
随着一盏盏灯火被点亮,房间里的陈设也清晰了起来;
正堂上好的桌椅,两侧的博古架,放着些瓷器和玉器摆件;
衣柜、衣架、台子、箱子等各式家私一应俱全;
木质大床上,被褥枕头什么的也都已铺设摆放了齐整。
扫视了一圈这个正房,汪轶鸣不禁呼出了一口气;
“少爷,您看还缺些什么?奴婢再去添置。”
汪轶鸣略微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暂时不缺什么了,有我再知会你们。”
“是。”
这房里的东西算是十分齐备了,汪轶鸣一时也挑不出什么问题;
若非要讲出个一二来,无非就是这晚上的光线实在不够亮;
即便点了好几处灯火,对于汪轶鸣来讲还是偏暗。
再者,估计房中的每一件物品都是新置办的,汪轶鸣扫视下来一圈,都没从中获取到一件是有着记忆的。
“少爷,热水打来了,奴婢伺候您洗洗?”
叫淳儿的丫鬟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铜盆走了正房;
“放那儿吧,少爷我自己来就好。”
汪轶鸣指了指摆放脸盆的洗漱架道;
“这…少爷,还是奴婢们伺候您洗吧。”
“不用不用,洗个脸而已,还是我自己来吧。”
汪轶鸣对其二人摆了摆手道;却又见这俩丫头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像是犯了什么错一般;
叹了口气,汪轶鸣只得一边用手比划大小一边又吩咐道;
“葵儿、淳儿,你们帮我去找一个这个大小的碟子和陶罐来。”
二女问言,领会了其意思,应了声诺便退出房去寻了;
汪轶鸣见身边已没了人,便立马从空间中取出了一大堆的东西;
两百匹云锦、十大坛御酒、几盒香皂和三盏防风煤油灯;
又想了想,觉得还不够,便又取出小化妆、口红、香水、洗发露等物品放在了桌上;
这一下子便将房间里面堆的满满当当的。
刚点燃一盏防风煤油灯,将其调亮;就听见身后传来两声惊呼;
“呀!屋里怎会多了这么些东西?”
是葵儿、淳儿寻了汪轶鸣要的东西返回,看到房内突然堆积了这么东西,不禁惊奇呼出声来;
由于点燃了防风煤油灯,房内也顿时亮了许多,汪轶鸣这才看清这俩丫头的相貌;
青衫粉裙,十六七的年纪,瓜子脸,青涩里却又带着一丝娇媚;
两女相貌并不相同,气质也明显不属于同一类,从五官相貌上讲,二女即便放在后世也算是有中上之姿的美女;
令汪轶鸣有些吃惊的是她俩的身段;在这多为小家碧玉的明朝,这二女却生的很是高挑,足足一米七以上;且即便穿着宽大的服饰,但也难掩两女那前凸后翘凹凸有致的身姿,真是尽显其丰韵。
发现汪轶鸣在盯着自己上下打量,二女顿时羞涩的低下了头去;
欠身一礼,怯生生齐声道;
“少爷,您要的东西取来了。”
“放这儿吧。”
汪轶鸣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道。
“是,少爷。”
二女应声,依旧微低着头,缓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