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入税,就算你一个一万六千两吧!”
“唉,难怪说打仗打的都是银子仗,瞧这钱花的!”
“赵大人,您看是现银呢,还是银票呢?欠条可不行!”
赵长河命悬人手,虽然恨不得把账目拍在陈言脸上,却仍然只能忍气吞声地道:“银……银票吧,但我身上没有,得回去拿。”
心想等我回到州府,绝对重振大军,到时候有你好看!
陈言莞尔道:“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身上没有,那就跟我去县衙待几天,我会让人替你回去取!”
赵长河心里一沉,硬撑道:“我银票都锁在暗箱里,只有我知道在哪,钥匙也在我身上,你这……”
陈言截断他的话:“哪个暗箱?”
赵长河一愕:“什么哪个?”
陈言扳着手指头数了起来:“寝房床下一个,书房那幅山水画后面一个,柴房地板下面一个……一共七个,哪一个?”
赵长河终于反应过来,骇然道:“你怎么会知道我暗箱的位置!”
而且还一个不差,正好七个!
陈言双眼一眯:“别说你的暗箱,你四房妻妾的暗箱在哪,本官也一清二楚!在我面前,你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赵长河浑身剧震,瞬间想起了几年前。
那晚陈言也是这一句。
当时赵长河根本不信,直到陈言拿出了那把柄。
忽然间,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输了。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他对陈言一无所知,陈言对他知根知底!
这一仗,没打之前就已定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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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服了……这是厢房里那个暗箱的钥匙,以及我的贴身玉佩,把两物一起交给我夫人,她自会取来银票给你。”
接过钥匙和玉佩,陈言笑了笑:“钱武!你亲自去一趟。”
不远处一棵大树后,钱武闪了出来,上前接过:“是!”
应了一声,钱武转身飞奔去了。
赵长河这才知道树后藏有人,更是心惊。
“第……第二件事呢?”他忐忑不安地问道。
“简单,请大人回去后告老还乡,举荐府丞何惇继任。”陈言缓缓说道。
“什么!这怎么行!”赵长河失声道。
“送赵大人上路!”陈言脸一黑,朝张大彪喝道。
“是!”
张大彪钢刀猛地一扬,照着赵长河脖子闪电般劈了下去!
赵长河没想到他竟直接叫人下刀,登时魂飞魄散,眼前一黑,软软倒地,竟是直接吓昏过去。
“卧槽彪子,你刀慢点!”
陈言也吓了一条。
他就是想吓唬吓唬赵长河,没曾想张大彪下刀这么快!
赵长河可以死,但绝对不能现在死!
不然朝廷必然派人来查,他苦心隐藏了好几年的青山县,指定得曝光!
而且,若是被查出是他杀了赵长河,他的小命也不保啊!
“嘿嘿,大人你放心,卑职是那不懂事的人?只是吓唬吓唬他。”张大彪嘿嘿一笑,收了钢刀。
“你特喵的是吓他还是吓我……”陈言骂骂咧咧地踹了他一脚。
转头一看,昏迷的赵长河裤下流出水痕,居然吓尿了!
“行了,把这货给我搬上车,回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