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苦着脸道:“总不能是靠砍渣渣辉撑过来的吧……”
那宫女朝他走了两步,忽然脚一软,跌进他怀里。
陈言下意识把她搂住,才惊觉这妞居然浑身发烫,身子似要化了一般。
他顿时一僵。
方才被太后那声音勾起来的火气,腾地一下窜升起来。
“姐姐小心,别摔着了。”他哪敢多搂她,想把她扶直。
“大人……人家站不起来……”那宫女瘫在他怀里,娇喘息息地道。
陈言又不是雏,清楚感觉到她是什么情况,更是心惊。
这妞绝对是想要了!
旋即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旷了多久的身子,才会渴成这样!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首诗。
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陈言看着她媚眼如丝,心中感慨起来。
这宫女显然也是如此,久居深宫,平素难得见到个男人。
尤其是太后守寡之后,她们这宫女更是几乎再没机会见到男人。
几天几个月也就算了,动不动就是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有如被宫殿吞没一般,连回家探亲可能都不行。
但人抗拒不了生理本能。
没有贵贱之分,成年之后,必然会有繁衍的本能需求,进而产生那方面的渴望,这道理陈言读中学时就学到了。
一天天一年年地憋下去,她这反应实在太正常不过。
但,这是太后的宫女,他哪敢造次?
“咳,这有椅子,要不你坐会儿?”他赶紧把她扶向旁边的椅子,双手尽可能不碰触她敏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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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见他如此抗拒,不禁有些急了,脱口道:“大人不想知道太后为何忽然如此拉拢你么?”
陈言一愣,停了下来。
那宫女更是偎进他怀里:“奴婢不求大人怜惜,只求大人多抱奴家一会儿……”
一刻钟之后,陈言才跟着那满面潮红的俏丽宫女回到了太后的屋子。
“怎的去这许久?”门外,另一名清秀宫女悄声问道。
俏丽宫女红着脸没说什么,只偷偷看了陈言一眼。
那清秀宫女登时会意,也不禁双颊大红,却不由自主地看向陈言,眼波也荡漾起来。
事实上不只是她,周围几个宫女均是同样的神情,看得陈言战战兢兢。
那俏丽宫女约在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在宫中憋了九年,已经迸发到宁可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要揩他油的程度。
而其他这些显然都比她要大一些,多半比她在宫中呆的时间更长!
其中还有一个宫女,一看年纪,当他老妈都够了,居然也在朝他抛媚眼。
只能说,当宫女真的太苦了……
陈言不敢再跟任何一个宫女对上眼神,跟着俏丽宫女入内后,先向太后谢了恩,然后才为太后卸下面膜。
“感觉脸上似乎清爽了许多。”太后轻轻扶着自己的双颊,惊异地道。
“太后请看。”陈言将面膜和她皮肤接触的那一面,展示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