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直接的,便是干脆地逼问她,为何要刺探益王的情报。
但这有个风险。
就是清夫人有可能因为此事影响太大,逼得宁可让人看到她和尚德全被光溜溜绑一起的画面,也不肯说出来。
事实上他也不可能真的让那画面给人看到,否则到时候丢了帝室的脸面,不但清夫人和尚德全会被惩治,他陈言也免不了被牵连。
他原本打算的是,在不让对方知道他是想刺探此事的情况下,办成青鸢的拜托。
可没想到清夫人招数这么狠,害得现在两边闹僵,让他陷入这两难之地。
陈言沉吟片刻,放弃了直接逼问清夫人刺探益王情报的原因的想法,改口道:“简单,我的五万两,拿来!”
清夫人一颤,央求道:“我真的拿不出五万两,要不用东西抓抵行么?”
陈言哂道:“少来了!你这宫里的东西,不出意外该大多都有皇宫的标记,我拿出去,回头还得担心被人发现,避免给人当成小偷定罪,换银两更是想都不用想。我不要东西,只要银两!”
清夫人无奈地道:“可我最近花销太大,现在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否则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求大人明鉴。”
陈言眼睛一亮,试探的机会来了!他皱眉道:“莫要糊弄我,你长年在宫中,哪有什么太大花销?”
清夫人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道:“都是些女人家的私人花销,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
陈言心中一动。
不敢说出口的花销,搞不好就和她刺探益王之事有关联!
他脸一沉:“哼,还想撒谎!”立马动起手来,将她衣衫搭扣一颗接一颗解开,胡扯一通,霎时露出内中明红色的肚兜。
清夫人大急,眼中透出绝望之色,可却死死咬着唇,没有吭声。
陈言一直留意着她的神情变化,见她这模样,已知果然如自己所料,刺探益王情报的事必然牵涉极大,是以她怎也不能说出来。
旁边尚德全惊恐地挣扎起来,想要远离清夫人。
陈言跳上床,一脚将他踩住,森然笑道:“全公公莫要害怕,你这一生虽然不再是男人,但临死前能与先帝爱妃同床共枕,也算是光耀门楣了,哈哈!回头传回你家乡,说不定还会给你立块碑,将此事流传千古!”
话虽是对尚德全说的,但他眼睛余光一直在瞧清夫人。
果然,一听他这话,清夫人娇躯剧震,终于忍不住开口:“陈大人,我……我设法给你凑足了银两便是。”
陈言正准备将她肚兜扯下来,闻言停下了手,冷冷道:“方才不是说没银子吗?”
清夫人看了尚德全一眼,道:“那,那是说给他听的。这奴才心眼多,我怕他知道我还有银两,悄悄偷走……你将他耳朵也塞住,扔到那边屏风后面,我……我再给你银子。”
尚德全露出错愕之色,陈言瞄了他一眼,看来这妞连自己人也防着。
不过也对,她这种人,怎可能真把谁当成自己人?天底下,只有她自己,才是自己人。
当下他将尚德全依言塞住耳朵扔到了屏风后面,回到床前,道:“说罢,银子在哪?”